林云哑口,斟酌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我……我……我……”
“人们都是这样的,包括才出社会的我,自以为是,往往什么都不是!”徐牧野说完这句话便走出了大门,没入雨幕。
林云站在屋檐下看着他的背影。
不,她不屈服!
这个世界她才不会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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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工地回来的第二天,林云感冒了。
徐牧野临走之前,瞧了一眼趴在猫窝里面恹恹的无精打采的小猫咪,担忧地叹了一声关了门,他十分纳闷,按理说这猫咪一天到晚待在家里,怎么会感冒呢?
哎想不通。
瞧着门一闭合,林云不情愿地跳上阳台后没多久便看见老徐的身影后,她先从异间跳去了自已的屋子换衣服然后再去上班。
一进去办公室,她便看见徐牧野低着头一直看着手机,后者抬头瞧着她进来,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怎么了?感冒了?”
林云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看起来就十分憔悴和虚弱。
“我现在浑身无力,走路都是虚的。”林云晃着身子朝着座位走去,哎,拖着病体来上班,真是造孽啊。
“要不你请一天假算了。”
林云点头,她其实也就是来给徐牧野看看自已这个病样子的,既然徐牧野点头让她回去休息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她直接没坐,转了个圈就离开了,徐牧野看着她前一秒还正欲走进来,后一秒就退出去了,这人,呵,还真是说走就走。
找了个偏僻无人过的小巷子,林云一边脚无虚力地往前走,一边左右环视没人后,她立马就去了异间,反正她知道翁老对这个人间的病肯定有办法,自已没必要去医院。
倏地一闪,林云的身影便在原地以一个小光点消弭不见。
跟着而来的孟子默转过巷子口便看见空无一人的一条独巷子,奇怪了,人呢!刚刚他明明看见她走进来的,他还想着吓一下她呢,这会好了,人都看不见了!
他十分气馁地离开了。
异间里,还是春光正浓姹紫嫣红,翠竹压风的好天气,翁老将竹躺椅移在了林下,正躺平了晒太阳呢,听见林云进来的声响,他动也没动,依旧阖目,面色依旧是他千年不变的内敛、静心养神的姿态。
“翁老头,我生病了,有药……”吗字未出口,翁老便一扬手,一碗已经熬好的浓黑色的药汤就悬浮在她面前。
“喝了它。”
林云:……
不是,死老头,你怎么知道我生得什么病?你给我弄的什么药?闻起来就苦的要死!
“喝了这碗药,延年益寿万病除。”
“我咋那么不信呢!”
翁老懒得理她,眼看就要把药碗收走,林云连忙握住药碗,“没说不喝,等等。”
有些嫌弃地盯着黑漆漆的药汤,林云一咬牙,一股脑全喝下去了。
话说虽然药汤看着黑,但是味道还不错,带甜味。
翁老掀开一只眼皮瞅了瞅:“嗯,有胆量,你可知道里面有什么?”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