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行程狼狈,只能简单包扎一下。
希望他的小金丝雀不要嫌弃。
鼻尖蓦然发痒,轻轻打了个喷嚏的男人,并不恼。
唇畔微笑,秦时手里面拿着被丝带捆好的白花拢在自已的身前,白衬衫在寒风里面猎猎作响,皮靴踩着积雪的地面。
他含笑望着不远处,再过一个小时就能抵达的A市。
语调优雅,如情诗颂念。
——“嗯?老婆也想我了吗?”
“真好,我也在想你呢。老婆。”
“哈、丘!”顾行歌揉了揉鼻子,鼻尖瞬间就染起了一点点揉出的粉。看着粉粉的,煞是让人喜欢。
顾行歌疑惑的歪了歪脑袋,鼻头红红的19岁小少年,嗓音小小的嘀咕:“谁呀,是谁在念叨我呀。”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的顾行歌,没有看路的朝着前面单脚跳去。
一脑子就撞到了人高大宽阔的背上。
冲锋衣的材质让顾行歌知道自已撞到的是谁,他眨巴眨巴眼,揉着鼻尖的手指滑到了额头,自已给自已默默的又揉了揉。
现在白白漂亮的脸蛋上,鼻尖是红的,额头也是红的。
戚寒川:“.....怎么?”
他眼皮掀起,看着他:“还想让我带着你往前?”
顾行歌:“......没。”
“没什么?”戚寒川仍旧只单单看着他。
顾行歌顺势露出感激微笑,“我是说,你可以作为架子帮我一下吗?”
“我的脚还有些疼。”
“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