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路的小姑娘隔着门道:“请少爷慢慢享受,有事可以拉门后的铃铛。”
然后就走开了。
东方杰瞄了一下,果然看到门后挂着一个铜铃铛,一根红绳垂落下来,高度正好。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异香,也不知道是哪种香水,闻了之后,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房间很大,分为两部分,东方杰此刻在外间,他掀开珠帘,步入了里间。
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眼睛的主人像受惊的兔子,面对突然进来的东方杰,吓得缩成一团。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瞧着不会超过二十岁,她缩在床角,把脸埋在双膝间,露出一对又长又尖的耳朵。
他看着女孩的耳朵,心道这是coslay吧?
一抖一抖的,还真像。
走得近了,东方杰才看清,女孩的手脚都拴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嵌在墙里。
这女孩,竟然是被锁在这里的!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敢这么玩?
东方杰眉头紧皱,是真的被囚禁,还是特色项目?
“你不要怕,我是好人。”他出声安抚,“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女孩这才把脸从膝间抬起,泫然欲泣的表情我见犹怜。
“我、我自愿的。”
“哈?”
东方杰有种哔了狗的感觉,自愿的你哭个毛啊,合着我刚才白同情了。
看到东方杰脸上的怒意,女孩擦擦眼泪站起来,铁链哗哗作响。
“客人别生气,我这就为你服务……”
“我……算了,你歇着吧。”
东方杰转身就要离去,玛德这罪恶感是怎么回事?
“呜呜呜~”
身后传来压抑的哭声。
“你又怎么啦?”
东方杰转过身,一阵头大。
“客人就这样走了,他们会惩罚我的。”
“嘿,没有王法啦!”
女孩哭着说:“等王法来救我,我可能已经……嘤嘤嘤~”
“行了别哭了,我留下来还不行吗?”
“小哥哥你人怪好嘞。”
女孩破涕为笑,整理一下床铺:“小哥哥上来吧。”
东方杰神色有点不自然,卫峥曾经告诫过他,至少要禁欲两年,好险,差点就忘了,都怪舅舅那狗日的。
哪有舅舅带外甥去嫖的。
还特么是我自已出钱。
不过,为了以后的性福,还是要暂时忍耐,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心里得有点逼数。
“咳,我不是那种人,你陪我聊聊天吧,纯聊。”
“诶?”
女孩眨巴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表情有瞬间失去管理,你知道我有多贵吗,还纯聊。
东方杰自顾自问道:“你叫什么呀?”
“我叫阿兔。”
一听就是艺名。
东方杰也不在意,反正就是瞎聊。
“你明明很抗拒这一行,为什么还要干呢?”
“我爸在坐牢,我妈爱赌钱,弟弟要上学……我没办法。”女孩又嘤嘤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