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寻!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公子乃是父王的亲生儿子,这点怎么可能有假?”木志远怒斥道。
“是真是假,验一验不就知道了!”木寻淡淡地说道。
“珣儿,你说这话可有什么推论?”赵王妃看了一眼脸色阴沉得像块石头的木老王爷,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好奇地问道,颇有一副吃瓜看戏的样子。
“母妃,但凡一个孩子是亲生父母亲所生,一半像父亲,一半像母亲!你看木志远,眉眼之间,除了那双眼睛像他的母亲柳氏,其他完全不似父王!”
木寻解释道,“不仅仅是外表,就连性格、为人处世,也半点不似父王!父王心胸宽广,做事光明磊落,不像木志远,心胸狭隘,为人阴险恶毒!”
“珣儿,不得诋毁你的弟弟!”木老王爷呵斥道。
“父王,你可曾想过,若是木志远真的害了本世子,而他却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会有什么后果?”
木寻提醒道,“整个辰荣王府将会落入歹人之手,走向灭亡!”
“致远乃本王与柳氏所生,怎么可能不是本王的儿子?”木老王爷反驳道。
“父王,你可知本世子的手脚是如何受伤的吗?那日旬试,本世子去国子监的路上,遇到了死士暗杀本世子!若不是本世子武艺高强,就糟了毒手!”
木寻自问自答道。
“什么?!珣儿,你不是说你是自已不小心摔掉的吗?”赵王妃惊恐地捂住了嘴巴。
“父王,为何本世子刚刚治好了癔症,就有人要谋害本世子?本世子之前几乎不出辰荣王府,怎么会得罪人呢?难不成有人想把辰荣王府逼入绝境?”
木寻反问道。
木老王爷脸上的神色突变!
“父王,致远从未派死士暗杀世子!”木志远慌忙否认道。
“父王,本世子知道不是木志远做的,他还没有能耐能养死士!”木寻不屑地说道。
木志远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恼怒地瞪了木寻一眼,心里暗骂道,怎么连死士都杀不死你!
“王爷,不会是你的政敌想要迫害辰荣王府,迫害你的子嗣吧?”赵王妃惊恐地说道,“王爷,此事事关重大,还望王爷三思!”
“父王,还有一事,你不觉得奇怪吗?”木寻问道。
“何事?”木老王爷反问道。
“为何自从柳氏进入王府,除了她生下了木志远,这么多年来,其他妃嫔妾室竟无一人再怀孕生子?”木寻提醒道,
“这绝子药这么狠毒的药,萧如是又是从何得来的呢?”
木老王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珣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赵王妃故意问道。
“吴府医,你可以给父王把把脉吗?”木寻问道,“你能看出父王有没有中毒吗?”
“世子,若是木老王爷真的中了毒,是可以把脉看出来的!”吴府医答道。
木老王爷微微颤抖地伸出右手。
吴府医仔细地替木老王爷把脉良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吓得木老王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木老王爷,你确实中了绝子药的毒!”吴府医声音不大,却重重地打击了木老王爷的心!
“柳氏曾经是青楼女子,混迹于三教九流,想要弄到这些狠毒的药不难!”木寻淡淡地说道。
“不可能!”木志远愤怒地反驳道,“母亲温柔贤惠,怎么会干出这么恶毒的事情?”
“父王,你难道不想知道柳氏是否真的爱你,还是她的爱人另有其人?”木寻问道。
“来人,滴血认亲!”木老王爷疲惫地说道,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
吴府医快速熟练准备就绪,分别用小刀轻轻划了木老王爷和木志远食指一个小口子,将他俩的血液滴入碗中的清水里。
一众人紧张地望着碗中的两滴鲜血,看它们是否能够相融。
木寻悠闲地喝了一口茶。
果然,两滴血犹如飞鸟和鱼,是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远远地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