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本世子陪你回一趟云府!等薛侧妃敬了茶,我们立刻起身出发!”木寻说道。
“世子,婉儿,婉儿想,想一个人,回,回去!”云婉哽咽地说道。
“无妨!本世子今晚戌时才去金吾卫衙门报到,正巧去云府见见岳父大人!”
木寻拭去云婉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道,
“婉儿,别哭了,哭多了就不好看了哦!婉儿有什么伤心的事,一定要告知本世子,本世子一定会帮婉儿解决的!”
“世子,昨晚,昨晚,你,你与薛侧妃,你们,你们有没有......”云婉抽泣地说道。
“婉儿,本世子答应过你,本世子是不会乱来的!”木寻诚恳地说道。
“真的吗?”云婉问道,眼里含着泪水。
“婉儿,本世子不想做让婉儿伤心的事,也请婉儿相信本世子!”木寻答道。
“婉儿相信世子,可世子为何对薛侧妃也那般体贴?”云婉伤心地问道。
“婉儿,是本世子有愧于薛侧妃,日后本世子再与婉儿解释!婉儿只需相信,本世子是真心想与婉儿在一起的!”木寻真诚地说道。
云婉点点头,眼含热泪,期待地问道:“世子,今晚你愿意陪婉儿吗?婉儿想你了!”
戌时,木寻与南风穿着金吾卫特有的服饰,腰间还佩戴了一把横刀,准时到达金吾卫衙门报到。
金吾卫衙门的人告知他们,金吾卫左郎将凌盛已经带着一支队伍前往太平街夜巡,让他们直接去太平街报到就行。
木寻与南风各自骑马,来到太平街,看见金吾卫左郎将凌盛正在严厉训斥他的手下。
凌盛面前跪着三个深深低着头的金吾卫小兵,明亮的烛光不停地他们铁青的脸上闪烁,仿佛犯了什么重大的罪责,被骂得狗血淋头也不敢吱一声。
而他们身后整齐地站着两排面容严肃的金吾卫小兵,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个蠢货!你竟敢对本郎将不敬?!你不要命了是吗?”凌盛用右手食指用力地戳着一个最右边那个左金吾卫小兵的脑袋,威胁道。
金吾卫小兵的脑袋被戳得像个不倒翁,来回晃动。
“还有你!本郎将是不是要求你必须到福满楼买八珍糕?!你竟敢欺瞒忤逆本郎将,不知从哪儿买的假货来糊弄本郎将,你当本郎将是傻的吗?”
凌盛狠狠一脚将中间的那个金吾卫踹倒在地,边踹边骂,
“混蛋!你找死是不是?!要是本郎将不小心吃坏了肚子,你赔得起吗?”
凌盛踹了好一会儿,终于踹累了,停下脚歇了一口气。
被踹的那个金吾卫小兵像条死鱼一样,就那么躺在地上,任凭凌盛拳打脚踢,咬着牙闷哼几声,一脸死生无畏的表情。
“至于你,本郎将就是看你不顺眼!你爹娘怎么能把你生得这么丑!你怎么还有脸出门吓人?!你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个笑话,还不如死了算了!”
凌盛喘着粗气,嫌弃地说道,
“本郎将都懒得对你动手,嫌脏了本郎将的手!你赶紧找根绳子,挂在树上吊死算了!不行,你要是吊死,就更丑了!要是吓到人就不好了!”
凌盛拔出长方脸的那个金吾卫小兵腰间的横刀,“哐当!”一声丢在地上,随便地说道:“你自行抹脖子了断吧!记得躲远一点,不要把血溅到别人身上!”
“左郎将!”方长脸的金吾卫小兵抬起头,悲痛地看着凌盛,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真的要末将死吗?”
“秦朗,你不仅长得丑,耳朵还不好使是吗?本郎将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你故意装傻是不是?”
凌盛怒斥道,“难不成你还想等着本将军送你一程?”
长方脸的秦朗颤抖着双手拿起地上的横刀,生气地说道:“左郎将,你可以侮辱末将,但你不能侮辱末将的爹娘!”
“本郎将说你爹娘怎么了?你要不是你爹娘生的,难不成你是从哪个狗肚子里钻出来的吗?果真是个狗东西,还学会咬人了!”
凌盛鄙夷地骂道。
秦朗原本卑微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瞪着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凌盛,手中握着横刀的刀柄越发用力。
“秦朗,你这是什么眼神?难不成你还敢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对本郎将动手?你不怕被灭满门?”凌盛威胁道。
秦朗一想到他那可怜的父母,鼻子不免一酸,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悯,心中燃起的怒火又熄灭了几分。
“秦朗,你若想要你爹娘安好,就乖乖听本郎将的话,否则,本郎将时不时就会到你家里光顾一番,好好招待你爹娘!”
凌盛拍了拍秦朗的脸,坏笑着恐吓道。
“左郎将,你若是敢动末将爹娘一根毫毛,末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秦朗咬牙切齿地说道。
“别废话了!要死赶紧死,别在本郎将面前碍眼!”凌盛不耐烦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