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听闻楚大人与妹妹自小关系密切,如今楚大人的妹妹进了皇宫做了楚嫔,甚得陛下喜爱!可惜陛下不知,楚嫔的第一个男人,竟是她的兄长楚大人!”
“世子,你胡乱说什么?!你怎可污蔑楚嫔的清白!”楚轻臣吓得脸色苍白,惊慌地否认道。
“楚大人,你与你妹妹楚嫔同父异母,又与妹妹相差了10岁,你是如何能对自已的妹妹下手呢?”木寻鄙夷地问道。
“本大人没有!世子你再敢胡说八道,本大人绝饶不了你!”楚轻臣怒吼道。
“楚大人想让本世子闭嘴,可以!那楚大人就不要再去陛下面前像妇人一样嚼辰荣王府的舌根了!”
木寻幽幽地说道,
“还有,今日楚大人带兵搜查时造成的一切损失,全部要由楚大人一手承担!不多,本世子只要十万两黄金!”
“十万两黄金?!世子你简直狮子大开口!”楚轻臣震惊地骂道。
“区区十万两黄金,对楚大人不值一提吧!”木寻不屑地说道。
“没有!顶多十万两白银!”楚轻臣讨价还价道。
“楚大人,且不说你楚府上下几百条人命,你自已与你那心爱的妹妹,还不够十万两黄金吗?”木寻嘲讽道。
楚轻臣咬咬牙,问道:“本大人如何信你?”
“楚大人,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木寻冷冷地答道。
“世子,你是如何得知此事?”
楚轻臣不解地问道,明明他与妹妹的事情如此隐秘,末了补充一句,
“本大人与楚嫔是清白的!”
木寻贱兮兮地说了句:“你猜!”
气得楚轻臣暴跳如雷,差点没忍住对木寻动手。
“三日内,十万两黄金,请楚大人准时送到辰荣王府,过时不候!”木寻要求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心噎死你!”楚轻臣心里暗骂道,怒气冲冲地带着侍卫,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辰荣王府。
楚轻臣前脚刚走,木寻急匆匆地返回自已的卧房,看见焦急等待她的薛思柔,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木寻的怀抱。
“世子,妾身以为,妾身再也见不到世子了!”薛思柔哭得泪如雨下,整个身子微微颤抖。
“夫人,没事了,都过去了!”木寻轻拍薛思柔的背部,安抚道。
“世子为何一夜未归?世子的事情都办妥了吗?”薛思柔哭着问道。
“夫人不必担心,本世子都处理好了!”木寻答道。
“世子,你可不可以多陪陪妾身?妾身昨夜遭人暗杀,吓得一夜未眠!”薛思柔委屈地说道。
“好!夫人若是困了,就在床上睡一会儿,本世子陪着你!”木寻拭去薛思柔眼角的泪水,应道。
“嗯!”薛思柔乖巧地点点头,拉着木寻的手,一起躺到床上休息。
刑部大牢,深夜
年轻的牢头拿着一只带血的耳环来到薛瑾平的牢房前,笑眯眯地说道:
“薛大人,你看这是什么?这可是刚从薛侧妃耳朵上摘下来的,还新鲜得很呢!下一次也许就是耳朵了哦!”
“你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牢头!你是怎么偷溜进来的刑部大牢?”薛瑾平质问道。
“薛大人,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让你女儿死还是活着?”年轻的牢头问道。
“畜生!你们不得好死!”薛瑾平怒吼道。
“薛大人真是死性不改啊!”
年轻的牢头不耐烦地说道,
“看来还得本牢头亲自动手!”
年轻的牢头抽出腰间的粗麻绳,双手用力一扯,眼神恶狠狠地盯着薛瑾平。
他一脚踹开牢门,镇静地朝着薛瑾平走去,一步一步将他逼到角落。
“救命啊!来人啊!杀人啦!”薛瑾平慌张地大叫道。
“小人还以为薛大人不怕死呢!”年轻的牢头轻蔑地嘲笑道,猛地将绳子套在薛瑾平的脖子上,快速地饶了一圈,咬着牙,使劲地勒着他的脖子!
薛瑾平双手抓住麻绳,用力往外扯,奋力地踢蹬着双腿,脸因为窒息涨得通红,又由红变紫!
“薛大人,你乖乖的,还能少受点罪!”年轻的牢头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道。
“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射中了年轻的牢头左臂,左手陡然一松,“呃——!”薛瑾平艰难地喘上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