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认赌服输,交了银子后,一把揽住叶真:
“为夫银子交了,再交些别的!”
叶真腾的一下红了脸,双手四下挥舞:“流氓!”
“做夫君的不耍流氓,怎能让夫人满意?”
陈州埋在叶真脖颈间,嗅着温玉暖香,
叶真浑身一软,眼尾泛红,水波流转,俱是风情,
两条推拒的胳膊虚虚挂在陈州身上,似是欲拒还迎,
陈州最受不得叶真这样,只消一眼,就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今日就算她再哭着求饶,自已也绝不心软!
春雨闹人,淅淅沥沥大半夜,直至天明时分,才隐约停歇。
“夫人,给我生个孩子吧,不管男女,眉眼全要像你。”陈州搂着叶真,轻柔细语,
叶真却是身子一僵,半晌没说话。
陈州觉察不对,立马抬起叶真的头,两人对视:“夫人,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叶真摇头,重新埋在陈州胸前:
“陈州,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也许……生不了孩子!”
陈州一怔,脱口而出:“这是为何?你身子哪里不舒服?我让太医来看看!”
随即想到叶真无所不能的药丸,陈州再次一顿,有些艰涩的问道:
“还是夫人依旧想走,不想留下子嗣?”
自从那次踏春后,两人正式圆了房,
叶真不是个矫揉造作的人,她全身心认可了陈州后,两人这些日子,蜜里调油,腻歪的让小皇帝长针眼。
陈州不是非要子嗣,可一想到叶真还是揣着要走的主意,他心里就痛极了!
叶真撑起身子,俯视陈州:
“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患得患失?我说要走了吗?像个后宅妇人一样,就知道无端猜测!”
被喷了一顿的陈州,非但没生气,反而高兴反手将叶真压在身下:
“你不走就行,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不走!”
“子嗣有也好,没有也好,反正我还有一个弟弟,日后他注定要三宫六院,多生几个就成!”
“那你呢?”叶真眉毛上挑:“准备娶几个侧妃,几个通房?”
陈州满脸紧张:“是哪个该死的在你耳朵边嚼舌根子?看我不割了他的舌头!”
“哼,你心虚什么?”叶真一扭头,嘟起了嘴。
陈州抬手发誓:“我在母妃面前发誓过,此生就你一个,再无他人,若是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真的?我可真的会引雷哦!”叶真狡黠的偷笑。
“当然是真的!若是我有负于你,你就召雷劈我!”陈州一脸正色。
“好吧,我就信你!”
叶真抵着陈州的胸膛:“快睡吧,今日早朝又要晚了!”
陈州胳膊一松,埋首温香软玉里,字句模糊:
“不管……”
“摄政王又又又又又没来?”小皇帝高坐宝座,面无表情。
底下的朝臣大气都不敢出,从前他们在睡梦中,都在祈祷摄政王不上朝,
可没想到,没了摄政王,小皇帝更可怕!
原来是摄政王替他们挡了许多风霜雨雪!
“陛下,摄政王让人带口信,说以后他都不会上早朝了。”
回了御书房,高公公小心翼翼的回禀。
小皇帝抬了抬眼皮:“为什么?”
“说是……王妃不惯早起,摄政王要陪着!”
“哼!”小皇帝冷笑,
“去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