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怎么进宫的?”
外面的阴魂要进宫殿,可不是一件易事,
要么神通广大,要么法器遮挡,
要不然就凭城门上的浩然正气,就能将普通阴魂撕的粉碎。
虚影缓缓抬头,只见了叶真一面,又吓的伏倒,
叶慧伸手抓住虚影,使劲拉扯,虚影满脸惊慌,拼命挣扎,却还是不由自主进了叶慧的身躯,
随后而来的陈凡见状,大惊之下就要动手,但被叶真拦住:
“这是你师妹的本事,也是她的绝招。”
“师父,这是师妹的天赋吗?”陈凡有些羡慕。
“不,是因为她身上有我的血!”那日叶真为替陈州母亲承担惩罚,给了叶慧自已的血,用于滋养受损的灵魂,
“师父,徒儿也想要!”
“你想好了,再说一遍!”
没等叶真回答,一旁的陈州怒然出声!
都当他老婆是什么?
血这般要命的东西,是想要就能给的吗?
他想大义灭亲!
陈凡撇撇嘴没说话,是他说错话,
但师父给了师妹他没有的东西,他还不能吃个醋吗?
“别吵,等这边事了,我送你个法器。”
陈凡修炼的很用功,把叶真甩给他的书籍都翻烂了,
作为大徒弟,是该奖励个拿得出手的法器,日后对上妖邪,也能多一分胜算,不至于给宗门丢脸。
陈凡一听,立马喜笑颜开,得意的朝陈州抬了抬下巴,
陈州生气!
敢情当个徒弟,比当丈夫受宠!
“师父,您问吧,我把他制住了!”叶慧盘腿而坐,双手结印,眼帘微垂。
“我是被裹在一块布里面送进来的。”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
这位男子是个话痨,不需要叶真多问,他就一一说了起来,
他家在离都城百里地的山村,家里虽然务农,却养了他一个读书种子,
本来今年春闱他要来赴考,可去年年末,他在山中读书时,从水涧里救了一名女子,
今年刚开春,两人已经好的如同一人,
女子看着弱柳扶风,可力气却是极大,
家里的重活累活,到了她手里,轻飘飘的,抬抬手就做好了!
这让原本觉得女子来历不明,不同意两人相处的男子父母,都松了口,
可说到办婚事,女子又不答应,理由却让男子一家挑不出礼,
说是男子要科考,这时候成婚,若是影响了男子功名,那真是万死不足以谢罪!
可两人白日黑夜,干出来的事,和成婚男女又有什么不同?
好在男子安家的地方,人烟稀少,最近的人家,都在五里路外,平日更是没有一个外人经过,
伤风败俗的事,只要不被人发现,也就变得心安理得,甚至还有一丝别样激情。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仿佛就是一眨眼,女子突然生了重病!
没两天,纤细有致的身躯,变得粗壮臃肿,脸上坑坑洼洼一片,
男子一家就有了嫌弃,本来见女子面容姣好,力气又大,才看上眼,
可如今这副模样,不是让十里八村都来笑话他们么?
再说,这样的重病,他们这样的人家,怕是掏空家底都治不好!
到时候人财两失,那岂不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