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曳揉了揉眉尖,这几个月公司的事务堆积太多。
季辰那损友以度假为由窜逃了,只能委屈家里的小兔子一个人吃饭。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关机了。
钟伯又是一脸为难地走上前来,恭敬地说道:“蔺爷,木少爷又反锁了房门。”
“有事怎么不打电话。”蔺曳紧拧着眉冷声说了一句。
钟伯瑟缩了一下,苦笑着说:“蔺爷手机关机了。”
蔺曳不说话了,他大步走进别墅,朝二楼赶去。
心想这只小兔子越发无法无天了,三番四次不吃饭,这是不想长高了?
蔺曳直接拿出钥匙将门打开,里面昏暗一片,以为小兔子躲在床上,于是大步走了过去。
床上仅有一张薄被,没有那个小小的身影。
薄唇紧抿在一起,目光落在露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正缩在角落里面。
蔺曳霎时心碎了,他把灯打开,几步走了出去。
映入眼帘的是对方通红的小脸,显然已经哭了很久,看到自已过来,还吸了吸鼻子,十分可怜。
“木耳。”他轻轻地喊了一句,生怕吓到这只爱哭的小兔子。
木耳全身抖了一下,双眼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豆粒大的泪珠滴落在膝盖上,穿透薄薄的裤子,渗入皮肤表面,很烫。
身体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随即腾空起来,木耳惊呼一声立马将手环在对方的脖颈上。
“曳哥”,他把头靠在蔺曳的肩膀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轻喊了一句。
蔺曳脚步停顿了一下,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让他心痒难耐。
双眸闪烁着危险的暗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轻呼一口气,抱着木耳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地走到床上。
木耳轻哼了一声,柔软的双唇状似无意地轻轻在对方的脖颈上蹭过。
蔺曳隐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哑声道:“木耳,为什么不吃饭。”
他想将木耳放下来,奈何对方不肯松手。
木耳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嘴角,随即闷闷地撒娇说:“曳哥,我好难受。”
尖尖的下巴还在男人脖颈处轻蹭着,挑逗味十足。
蔺曳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硬是被他撩拨得欲罢不能,却不能采取任何动作,实在憋屈。
“哪里难受?”蔺曳声音低沉沙哑,含着醉人的磁性。
木耳全身一震,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他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没事了,放我下来吧。”
蔺曳哼笑一声,将他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心虚的人儿,淡声道:“说吧,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木耳乖乖地坐在床上,挺直腰板,一字一句地说:“我想和曳哥一起吃饭,这偌大的别墅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餐厅,我怕……”
“可以”,蔺曳挑了挑眉,应了一声。
木耳双眼一亮,嬉笑出声,随即目光落在对方的腰下,一瞬间便移开眼,脸色越发通红起来。
他得出一个结论,曳哥是正常男人。
“走吧,陈姨做了宵夜。”蔺曳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轻声道。
房间里面暧昧的气氛逐渐消散,木耳穿上拖鞋,跟随在男人身后走出房间。
内心嘀咕这人不用解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