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远处守候的花衬衫心知机会来了,他抓紧手上的东西,快步朝喝醉的小白兔走了过去。
刺眼的灯光时而扫射在眼睛上,木耳一屁股坐下来,干脆闭上眼睛假寐。
“好晕,怎么喝了一杯果汁就想睡觉,果然不适合来这里,水土不服。”他一手盖在眼睛上,遮盖住刺眼的光线,小声嘀咕了一句。
白皙的脖子完全暴露在花衬衫眼中,他站在木耳面前,见小白兔醉成这样,显然也用不上药粉了。
他将药粉放回口袋中,一脸急色的坐在木耳旁边,心想得不到那个泼辣的小美人,那就拿这只单纯的小白兔代替。
花衬衫呼吸急促起来,眼中的欲望毫不遮掩,他伸手摸了摸木耳光滑的脸蛋。
“啧啧,果然细皮嫩肉,好滑。”花衬衫猛地咽了咽口水,声音嘶哑难听。
粗糙的手指划过脸蛋,落到小白兔的喉结上慢慢地摩挲着。
“好痒。”木耳低声呓语了一句,缓缓睁开眼,眼里一片朦胧的水雾,眼角红得像涂上了胭脂。
浓密的睫毛上下扑闪着,一下一下地刷在花衬衫的心口上,让他心痒难耐。
“我擦!受不了了!”他急切的说了一句,缓缓朝一脸茫然的小白兔凑了过去。
震撼人心的音乐声戛然而止,花衬衫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大力扯了起来。
蔺曳咬着牙黑沉着一张脸,像一头暴怒的雄狮,他用尽全力一拳揍在花衬衫的男人。
“嗷!”花衬衫大叫了一声,身体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周围的人霎时纷纷后退,站在不远处围观。
“呸!”花衬衫吐出一口血水,连带着几颗被打碎的牙齿。
他面目狰狞,挣扎着坐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折叠刀。
“呵,不自量力。”蔺曳阴沉着脸低喝一声,脚踩着皮鞋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
花衬衫见男人身高腿长,一身煞气,眸中杀意凛然,不由心生退意。
华兴会所多的是京城的达官贵人、豪门子弟,自已不过一个外地来的暴发户,如果得罪这些人,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收起刀子,殷勤的赔罪道歉,企图奢望这个男人能放过自已。
蔺曳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修长有力的腿猛地抬起踢在花衬衫的腹部下。
花衬衫捂着裤裆一脸惨白,痛得他直接失声。
蔺曳内心的暴虐感达到顶点,想到这人竟敢胆大包天碰自家的小兔子。
“哪只手碰了他。”声音冰冷,令人心下胆寒。
花衬衫摇摇头,呜咽出声,痛苦的说:“没,我没碰他……啊!”
手腕顿时被人大力一折,他目眦欲裂,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围观的众人再次后退,生怕这个可怕的男人会伤及无辜。
木耳听到嚎叫声,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这人好像曳哥。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踉跄着走到男人身后,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伸手搂在男人的腰上。
“曳哥,是你吗?”木耳紧紧地搂着男人,低声呢喃着。
红润的脸蛋在男人后背蹭了蹭,随后闭上眼睛一脸满足的睡着了。
众人心下为这个胆大包天的男生祈祷,没看这人有多狠厉吗?还敢凑上前去,简直不要命了。
蔺曳叹息一声,脸上的阴霾消失不见,他转身将木耳打横抱起来。
胡子翊带着几个保安赶了过来,见好友黑沉着一张脸,讪讪的笑了一下。
“还以为你不会来。”胡子翊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如果小兔子在他这里出事,这个男人多半会砸了他的场子。
蔺曳冷哼一声,抱着不听话的小兔子大步离开了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