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南被彻底无视了,不甘心地抬脚走进去。
“你以后不用来蔺家了。”蔺曳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声道。
医药箱落地的声音惊醒了江舒南,他脸色惨白,紧握着拳头哑声说:“我们相识那么多年,如今竟然让我不要来了。”
蔺曳嗤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在他眼里,除了木耳,其他人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
江舒南望着那个冷漠无情的背影,双眼通红,心脏传来阵阵针扎感,让他疼痛难忍。他往后踉跄几步,转身离开。
房间恢复寂静,木耳紧抱着蔺曳不撒手,眼睛里面的泪水尽数抹到了对方的胸口上,又热又烫人。
“我听见了。”蔺曳低下头,目光炽热的盯着怀里的人,哑声说道。
木耳全身一僵,当做没听见。
他抽了抽鼻子,嗓音里面带着明显的哭腔,“曳哥,我好难受。”
蔺曳想将他放下床,奈何他越抱越紧,无奈地说:“听话,先乖乖躺好,我拿药给你吃。”
木耳只摇了摇头,滚烫的脸颊紧贴在对方胸口里面,轻轻蹭了蹭,哑声说:“曳哥,我头好痛,全身都痛,不要离开我。”
听到这撒娇一般的话语,蔺曳叹息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趴在他胸口的人儿,低声道:“抬起头来。”
木耳乖乖地抬起头,两眼朦胧的看着上方的男人,眼泪被那人冰凉的指腹拭去,直到那张俊脸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深邃暗沉的双眸里毫不掩饰的欲望,灼热又露骨,直直的将他倒映在瞳孔中央。
木耳面露惊愕,微张着红艳至极的唇,一时之间竟忘了呼吸。
“狡猾的兔子”,蔺曳哑声说了一句,随即将他压倒在床上。
“曳哥”,心跳的轰鸣声让木耳紧张地颤抖起来,本就通红的脸庞越发红了,似乎快要烧起来了。
蔺曳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缓缓靠近,直到冰凉的薄唇落在他的额头上。
滚烫的肌肤陡然接触到冰凉柔软的唇,木耳紧闭着双眼忍不住轻吟一声。
曳哥在亲他,曳哥终于亲他了?
木耳只觉得脑袋眩晕,全身阵阵发软,手不自觉地收紧用力,紧抱着对方精壮的腰肢。
“曳哥,我在做梦吗?”木耳小声呢喃了一句,通红的小脸上湿哒哒一片,惹人怜爱。
话音刚落,眼皮便被亲了一下,接着是鼻尖,最后唇被大力堵住了。
他猛然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曳哥,心想这不是梦。
木耳挣扎了一下,待到那人离开才喘着气说:“我发烧了,不可以……会传染。”
看着身下一脸潮红诱人的小兔子,蔺曳眸色越发幽暗,隐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炽热的唇舌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直到快窒息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宝贝,满意了吗?”蔺曳低下头,凑到他耳边亲吻了一下,声音又哑又沉。
露骨的话语伴随着灼热的气息钻进耳朵里,木耳全身颤抖,通红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上方的男人,扁着嘴哑声控诉:“不够……远远不够。”
他抬手环绕在蔺曳的脖子上,眼泪再次划过脸颊,轻轻地说:“我要曳哥的全部。”
无论是身,还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