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还未说完立马住了嘴,暗道糟糕,居然把曳哥的痛点说出来了!
“嗯?什么手兄?”低沉的嗓音含着一丝危险,蔺曳微眯着深邃幽暗的眼眸,将怀里的小兔子拉了出来。
木耳眼神有些躲闪,内心一片混乱,被咬破的唇角轻轻抽搐了一下,支支吾吾小声说:“就……就是手兄嘛,曳哥听不懂吗。”
说完,他干脆扑进对方宽阔的胸膛里面,耳朵已经通红一片。
直到汽车缓缓离开,蔺曳才将不知危险的小兔子抱坐在自已腿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说:“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木耳连忙摇头,脸蛋早就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般,仿佛在冒着热气。
想到侯一鸣说的话,他扁了扁嘴,小脸也垮了下来,一副可怜的样儿轻轻地说:“肯定是我身体没有诱惑力,曳哥才不愿碰我。”
“傻瓜,感受到了吗?”蔺曳隐忍不住,含着他的耳垂哑声说了一句。
木耳僵硬着身子不敢再动一下,明显感受到曳哥身上的异动。
“你想要?”蔺曳将那片柔软的耳垂叼在嘴里,仔细啃咬着,嗓音沙哑又粗重。
木耳眼含幽怨,说得自已才是欲求不满似的。
他咬咬牙挣开男人的怀抱,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座椅上,将大灰狼玩偶抱进怀里,扁着嘴不再言语。
小兔子生闷气了,蔺曳抿了抿唇,想再次将他抱起来,奈何对方不让抱了。
“曳哥既然喜欢手兄,那便用手兄吧,我会自已解决。”木耳紧盯着玩偶小声呢喃,似乎只是跟玩偶说话,而不是跟旁边的男人。
“曳哥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他摸了摸大灰狼的头,咧开嘴角笑了笑,只是笑容尽显心酸。
蔺曳只觉胸口处堵着一口闷气,上下不得,让他心慌难受,于是哑声吩咐陈彪开快一点。
小兔子怀疑他能力不行,这个实在不能忍!
先前念木耳身板柔弱,怕一时忍不住弄伤了他。
现在见他这般难过,待会可别大哭大喊。
蔺曳目光炽热地打量着不知危险的小兔子,眼里翻滚着露骨的欲望,快要忍不住迸发出来。
一路上,陈彪心惊肉跳,恨不能给汽车加个翅膀,立马飞回到蔺家别墅里面。
车厢内灼热的气息硬是让他一路上大汗淋漓,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已会猝死在车上。
黑色的汽车驶入京城大街,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木耳偏头看向窗外,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眼里的黯然十分明显。
想到口袋里面的爱心纸条,眼底划过一道暗光,真想看看这个男人是什么反应。
他不知死活地肖想着曳哥会不会一改常态吞了自已。
压根不知道接下来自已会被这只表里不一的大灰狼折磨得有多惨,哭得有多惨。
木耳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男人,咧开嘴角笑得很开心。
蔺曳目光炽热地盯着他,带着一股危险的意味,薄唇轻启:“你别后悔。”
木耳:……
他表情有一瞬的茫然,听不懂曳哥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