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刹那,发红的眼角便沾上了泪水,似乎下一刻就要滑落下来。
蔺曳全身紧绷着,缓缓张开嘴咬了一口月饼。
表皮酥脆,焦黑的地方有些发苦,但内陷却散发出淡淡的甜香味。
“好吃”,沙哑的嗓音昭示着男人此时内心不平静了。
连着半个多月没做亲密的事儿了,木耳只觉一股热流席卷全身,热得他双腿发软,顺势依靠在对方宽阔的怀里。
“曳哥,我想要。”脸蛋在蔺曳的胸口处轻轻蹭了蹭,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宝贝这么诱惑他,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蔺曳呼吸霎时粗重起来,一把将人扛在肩上,快步朝二楼走去。
刚从厨房出来的陈姨看到这一幕,老脸一红,心想蔺爷自从遇到木少爷,情绪越发外露了,哪还有以前的沉稳和淡定。
“让阿彪给你买对耳塞吧,不然老听这些声响,晚上会做噩梦。”钟伯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副耳塞,板着脸劝说一番,才淡定地将耳塞堵进耳朵里面。
一轮圆月高挂在夜幕上空,周围环绕着闪闪发亮的繁星。
在月光照射之下,昏暗的露台里面隐约可见两个身影。
“曳哥,就……就不能去房间吗?!”木耳两手紧抓着玻璃栏杆,力度之大,指尖泛起白色。
话音刚落,便哼唧一声,紧咬着下唇不再开口。
蔺曳两手紧扣着身前之人的腰肢,眼里的欲望炽热又露骨。
夜风轻拂过来,吹起木耳前额的刘海,露出那布满薄汗的额头。
那张满布红晕的脸此时已经湿淋淋一片,泪水在那双迷蒙的黑眸里面汹涌而出,源源不断,直到夜色深沉。
……
禁欲了半个多月的大灰狼一发不可收拾,直逮着小兔子撕咬,直到小兔子哭得眼泪都干了,才肯放过他。
两人睡到大中午才悠悠转醒。
“曳哥,好歹在露台里面,就不能节制一点么。”木耳躲在被子下面不肯出来,闷声控诉了一句。
钟伯他们肯定听到了,没脸见人了。
蔺曳半靠在床上,一把掀开被子,侧身把人抱坐在自已腰上,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腰肢,柔声问:“这次没那么疼了吧?”
木耳红着脸点点头,曳哥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药膏,光是涂抹一下,痛感便消失不见了。同时生起一股酥麻感,让人越发燥热起来。
“宝贝,还要吗?”蔺曳哑声问道,双瞳逐渐幽暗起来,似要将人吸入其中,共沉沦。
木耳连忙摇摇头,起身远离这个不知疲惫的男人。
肚子适时咕噜一声,暧昧的气氛被打破。
“曳哥,我饿了,要吃肉。”木耳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一脸隐忍的男人说道。
“想吃什么肉?”蔺曳深呼吸一口气,想将小兔子逮过来咬一口。
“当然是……狼肉呀。”
甜甜地说了一句后,他踉跄着脚步跑去卫生间,生怕走慢一步,床上的男人就得兽性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