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他躺在床上一副魂魄出窍的模样,连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只偶尔眨一眨眼睛,证明他是醒着的。
“喝点粥吧。”蔺曳手捧着一碗粥走到他旁边,一副神清气爽的姿态,相比床上凄惨的人儿,有大大的区别。
木耳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发出微弱的一声“哼”,喉咙里面似乎浇了滚烫的热水,生起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压根说不出一句话。
连续哭喊了五个小时,曳哥的心果然是铁做的,竟然这么对待他。
臀部紧绷了一下,无力到极点,完全合不上了。
他在暗地里胡思乱想,次数多了会不会松弛下来?
蔺曳哪里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放下碗,把人扶坐起来,喂他喝了半杯水,才拿起碗开始投喂。
木耳就像个牵线木偶一般,粥来了便缓缓张嘴,吃的速度堪比乌龟,一直含在嘴里不敢吐下去,喉咙实在太痛了。
想到在浴室里面吃的东西,滚烫又灼人,他霎时便呛咳起来。
蔺曳拍了拍他的背,嗓音低沉又无奈,“乖乖吃粥,别分心。”
“曳哥……以后都不……不要了。”木耳抬起头,紧皱着通红的小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嘶哑的嗓音细若蚊虫。
蔺曳亲了亲他的额头,哑声哄:“嗯,不要了。”
满足过后的男人无论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木耳扁了扁嘴,恨不能将行李箱里面的衣服扔到旮旯角落里面。
果然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太过放飞自我,陷入欲海中的男人太过可怕了,实在让他招架不住。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残废一样,吃饭喝水上厕所都要人伺候,但他毫无愧疚之心,甚至还指使起来。
“曳哥,我想吃葡萄。”
“嗯,我让阿彪去买。”
“曳哥,我腰痛。”
“我揉揉”,说完,那只大手便温柔地在后腰上揉了起来。
“为什么……那么大?”
蔺曳按摩的动作一顿,话语里满含危险,“不喜欢吗?”
木耳点点头又摇摇头,支支吾吾地说:“喜欢,可是……真的痛。”
蔺曳低笑起来,继续手中的动作,视线落在小兔子圆润的臀部上,哑声说:“涂些冰膏。”
木耳自然知道冰膏是什么,涂到人体内,又麻又痒,只会让人燥热难忍。
腰上的软肉被按得很舒服,他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心情总算好了起来,只觉屁股也没那么痛了。
一整天,两人便窝在酒店房间里面,哪儿也不出去了。
只是苦了陈彪,一天下来不知道来回跑了多少趟。
一会买葡萄,一会买果汁,一会买小蛋糕,有些东西实在买不到,只能让酒店现做。
直到天色昏暗,他才解放出来,心里猜想蔺爷如今神似那昏君了,已经被木少爷这个妲已迷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