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露台里面,木耳两手轻搭在玻璃栏杆上,垂眸盯着那个一步三回头的身影,眼底的凉意逐渐消散。
他红着眼眶偏头看向旁边的男人,扁着嘴哑声道:“为什么总有人勾搭你。”
见小兔子又要哭了,蔺曳心痛难忍,把人紧抱进怀里,低声哄:“其他人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你知道我听到房间里面的声音有多害怕吗?我怕曳哥不要我了。”木耳伸手紧紧搂着对方肌肉紧实的腰,小声嘀咕。
“宝贝,我说过,我只喜欢你。”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欲望。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缓缓在细软的腰肢上摩挲着,逐渐向下移动。
木耳全身一震,立马退出他的怀抱,脸蛋涨得通红,轻哼一声就要走进房间里面。
再不走,后面这个男人又要兴奋起来了。
然而,没走几步,他就被人打横抱起来,朝房间里面走去。
直到走下一楼,木耳才抬起头疑问:“曳哥,你带我去哪里,不是回房间睡觉吗?”
蔺曳低头看他,黑沉沉的眼眸里面翻滚着的欲火看得人全身发麻。
木耳只看了一眼就立马移开视线,咬牙控诉:“适可而止!”
“难得放假,明天不用上学。”明显压抑带着一丝粗重的嗓音钻入木耳耳里,羞得他挣扎起来。
瘦弱的身子在男人怀里跟着猫儿似的,压根翻不起大浪,直到被人压在负一层的桌球室上面,他才放弃挣扎。
灯光被调到了昏黄暧昧的状态,周遭的温度逐渐上升。
“为什么……要来这里。”木耳抑制不住颤抖起来,耳朵被人叼在嘴里仔细啃咬着,灼热的呼吸拼命拍打在他耳侧。
“还记得一开始教你打桌球那次吗?”男人的嗓音越发低沉了。
木耳被亲得迷迷糊糊,哼唧一声软绵绵回答:“记得,怎么了?”
“那时我就想这么做了。”声音哑到极致了。
话音刚落,木耳只觉双腿一凉,惊呼一声想坐起来。
“果然是深藏不露的男人……”木耳双眼逐渐被泪水溢满,两眼朦胧看着天花板上面模糊的灯,哑声呢喃一句。
……
翌日一早,陈姨来到负一层打扫卫生,看见桌球室里面一片狼藉,老脸霎时一红。
难怪凌晨的时候总听到楼下有哭喊声,她想起身,又怕撞见不该见的东西,只能戴上儿子买给她的耳塞,才重新睡了下去。
想不到蔺爷和木少爷那么会玩,瞧这沉重的桌球桌被摇晃得都移位了。
二楼房间,木耳趴在床上睡得沉稳,仅露出一个脑袋。
杂乱如草的头发,红肿的眼睛和嘴唇,无一不在说明几个小时前有多激烈。
“可恶……”,红唇轻轻蠕动,低声呓语。
十分钟后,眼皮轻颤,眼睛掀开一条缝隙,他微微转动眼珠子,看着近在咫尺沉睡中的帅脸,恨不能一口咬上去。
此时他只想在网上论坛里面发布一条求助帖,另一半精力太过旺盛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