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曳只好握着他的手一起切,灯光大亮,台下爆发出响亮的祝福声。
木耳霎时红了脸,怎么搞得跟结婚似的。
蔺曳依旧保持着冷峻的面容,只有在看向木耳时,才会流露出温柔的神情。
直到宴会结束,木耳才轻踩着脚步被人搂在怀里往房间走去。
喝了两杯红酒,此时仿佛踩在云端之上,全身轻飘飘的,似乎下一刻就要飞起来了。
“曳哥,我长翅膀了吗?”他仰起头,微眯着眼看着模糊不清的男人,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蔺曳低头,深邃幽暗的眼眸里面闪烁着危险的暗光,哑声说:“没,你想飞起来吗?”
“唔,想飞,想和曳哥一起飞,飞到那云端之上。”说着,他便伸手去扒拉蔺曳的西装,想脱下来。
“宝贝再忍忍,很快到了。”蔺曳加快脚步,全身燥热难忍,烧得他欲罢不能。
最后干脆一把将小兔子打横抱起来,大步朝新别墅的房间赶去。
门被大力踢开,随后“砰”的一声被大力关闭。
木耳被惊醒,抬头扫视了周围一眼,软绵绵地问:“曳哥,这是哪里?”
下一刻,他被人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上方熟悉的俊脸,木耳眨了眨眼,红唇微张呢喃:“曳哥,你拿绳子做什么?”
“绑你”,蔺曳勾唇,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饰,灼热露骨。
木耳双眼一亮,低笑出声,主动伸出手,催促道:“嗯,绑吧!”
……
……
“所以,我是喝傻了还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主动让曳哥绑!”木耳趴在床上咬牙切齿低声骂。
“呜呜……好痛,屁股已经开花了吧!”
曳哥太狠了!
绑手就算了,还绑脚!
他在床上叫苦不迭,忽然,传来诡异的酥麻感,一股热流霎时间涌向全身。
他轻哼出声,两手紧抓在床上。
是药珠?
门被打开,蔺曳缓步走了进来,见床上的小兔子一脸羞愤的模样,立马走过去低声问:“怎么了?”
“曳哥,是药珠吗?嗯……”
木耳羞愤地瞪着他,咬牙质问。
蔺曳把他搂进怀里轻声哄:“对伤口有好处,宝贝忍忍,习惯就好了。”
木耳半信半疑,酥麻感过后,好像没那么疼痛了。
“肚子饿了吧?”蔺曳一手一手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低声问。
“唔……很饿。”
木耳紧咬着下唇挤出一句,湿漉漉的眸子满含疑惑。
想到侯一鸣的话,他忍着不再出声。
酥麻感越来越强烈,直到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抬眸看着面无异色的男人,心想,曳哥会说谎吗?
蔺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角。
……
狡猾的小兔子彻底掉进了狼圈里面,从此无法逃离,不可自拔。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