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出轨又怎样!我tm上了那女人的床又怎样!她能给我钱,你能吗!”
凤槿从未见过一向温文尔雅的男朋友说着如此不算脏的脏话。
“为了钱,你就可以抛弃一切吗?”
男人愣了下,很快便笑道:“你不是一切,相反,有了钱我才是拥有了一切。”
凤槿也摘下那枚戒指,两人不欢而散。
画面又变了,繁华闹市街道上,围了一群警察,周围拉起了隔离带,整条街被围的水泄不通。
听说死者是被人虐待完以后从楼上推了下来,凤槿没在意,急匆匆地赶去工作,跨过那里时,一道折射的太阳光晃了她的眼睛。
她不受控制地看去,眼睛在看到反射光芒的物体时只觉得脑袋在那一刻轰然炸开。
死者手上带的是那枚戒指,两人不欢而散后被丢弃的戒指,那戒指是两个人特意定制的图案,算不上独一无二,但也绝不会这么容易撞。
她想离得近些,确认那个是不是他,却只觉得腿发软,在太阳下站着,整个人却如坠冰窟,一阵风吹来,吹开了盖着死者样貌的白布。
那张熟悉的脸清楚映在凤槿不自觉放大的瞳孔中。
“不要!”凤槿猛地惊醒,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屋顶,慢慢冷静下来。
她做噩梦了,好奇怪,为什么不记得梦中男子的长相了。
“我的那位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凤槿喃喃道,但是关于前男友的事情却记得零零碎碎,甚至于忘了他的姓名和长相。
“主上,已经洗好了。”宫人将头发擦的不滴水,尊敬禀报着。
凤槿掀开自已身上盖着的被子,起身穿上早已拿出来的里衣,向反方向的案台走去。
走到一半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吩咐道:“成舟坐在那躺床上也把头发洗了吧,快些过来在孤身边侯着。”
成舟还没从她那句“不要”的梦话中惊醒,如今听到她的吩咐,呆呆点头:“是,下臣这就出来。”
哗啦水声响起,成舟站起来,小心翼翼地从池子里出来,赤着身向那张躺床走去。
听到成舟的动静,凤槿向那边看去,只是隔着屏风和珠帘,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一个瘦削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长久为奴,在这宫中步步小心,那身影有些佝偻。
宫人也披了毛巾在他身上,怕他冻着在他躺下后也盖了条被子。
“孤不喜欢男人驼背,你年纪还小,以后挺直背来。”凤槿吩咐着。
成舟躺在那里,回应着。
凤槿看着奏折,流民之事已经解决完,程景墨却在回都路中失踪。
白虎国三皇子新年过后便会嫁给她。
慕容风最近说安生也不安生,只,好像需要很多钱。
暗阁的奸细怎么都查不出来,他们都是重明国每一任君主挑选训练的,连那么痛苦的训练过程都能挺过去,凤槿不明白,为什么要背叛她。
今夕许久不曾上线了,不知道她那里时间过了多久,生意进展的是否顺利。
说起来,再有一个多月就要新年了,自已在这里度过的第一个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