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有她,面前这个认真的帝王,只是,她不会永远是他一个人的。
凤槿点点头:“右相看来这次抱负很大啊。”
“明明是那女子威胁了阿兄!”程景墨激动道。
凤槿放下手中的笔,疑惑问:“威胁他什么?一个弱女子,能知道堂堂丞相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程宁语塞,是啊,阿兄向来光明磊落,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能有什么秘密,让他不惜远走故乡。
“妻主,阿兄去岭南的路上,你多派些人保护他,不要用暗卫了,好不好。”程宁真的要疯了。
明明差点被刺杀,明明知道内奸是谁,可阿兄还是要去岭南,妻主也不肯处置内奸。
如果那个人要杀的是慕容良安呢,如果去岭南的是慕容风呢,凤槿会不会多多劝阻,让左丞相多考虑考虑自已的孩子。
为什么到了自已这里,凤槿就变得如此随意了。
“宁哥哥放心,右相不会去岭南,也不会娶那女子为妻。”凤槿对程宁笑了笑。
笑话,良善忠诚的臣子若是不能在自已脚下尽忠,那还有什么用。
程宁看着凤槿的笑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内心却安抚,平静下来。
是夜,凤槿坐在自已寝宫里,对面是一个看不清容貌,匿于阴影中的男子。
“主上很久,不曾主动与为师讲话了。”
对面的男子开口,他的声音轻柔而迷人,仿佛带着一种甜蜜的旋律,让人沉醉其中。
烛火的影子在凤槿脸上跳跃着,她看着对面的这个男子,在他身上,硬朗与柔美交织成一首优雅的诗篇,让人感受到男子的刚柔并济之美。
“为什么对程景墨动手?你现在同慕容风联手了吗?”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道。
对面男子的面容冷峻下来,只是嘴角依然挂着笑。
“为师杀人,从不需要理由。”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在寂静无声地夜中隐约有着回声。
勾起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此时有些微微抽搐。
“孤打人,也不需要理由。”凤槿身形照旧,只是摇晃的烛火表明,她刚刚的力度可不小。
“打起来了?!”阿兰在外面守着,听到这个动静紧张起来。
“主上,长成大孩子了。”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零零也不恼,反而还像哄孩子般夸了夸凤槿。
“是啊,你也有些老了。”
嘴角僵住,虽然看不到表情,可凤槿觉得零零现在脸色一定一片漆黑。
“程景墨和那个女子在花园聊了什么,你一定派人偷听了对吧?”凤槿想知道。
“槿儿想知道?”
“当然想。”
“为师若是你,就不会想要知道这件事。”零零耐心道。
“你有许多事情都瞒着孤,为什么?你想要害孤吗?”凤槿不理解。
零零摇摇头,道:“为师,永远不会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