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槿惊讶地看着萌萌的消灾,她以为只有修炼到一定境界的动物说这种话她才会听到呢!
消灾还不到半岁吧,简直天赋异禀。
程宁:“是啊,是公的。”
凤槿点点头然后问道:“你们会堆雪人吗?”
慕容良安好奇过来,不着痕迹不重地踢了一脚消灾:“堆雪人?那是什么。”
边动手边和两人解释着。
“妻主,你指导,臣来做就好,你手都冻红了。”程宁心疼道。
“就是就是,堆雪人罢了,本公子没什么学不会的!”慕容良安难得和程宁相同看法。
在屋檐下看着有说有笑的三人,成舟眼神暗淡,阿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他身边。
“还是你身上比较好闻一点,你都不知道,大牛零八他们房间里,臭烘烘的。”
阿兰这个鼻子闻到的只有两个味道,臭的和香的。
主上是香的,成舟也是,宁君子和良安君子也香,好像和主上酱酱酿酿过得都很香。
阿兰:“你那个妹妹也很香。”
成舟激动:“阿兰大人怎么知道我妹妹的!”
“来的路上,去了趟你家……”阿兰解释:“讨了口热水。”
成舟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主上给他出气,派人去他家杀人灭口了。
看着成舟放松的样子,阿兰纠结再三还是觉得要说一些事,再怎么说,他也与主上同床共枕了这么久。
不能再拿着主上给他的钱财补贴家里了,她觉得那是肉包子打狗!
“虽然你听了会伤心,我还是要说。”
成舟:?
“你能不能别把银子首饰给你家里人了,你寄过去的信,我怀疑他们一封都没看……”
看着成舟极差的脸色,阿兰越说越小声。
“我知道,”成舟的语气没有波澜:“我知道他们只要我的钱。”
“你怎么知道的?”
“这次回家,他们亲口和我说的,还说以后和我不再有任何关系。”
阿兰傻了,她从小父母双亡,是主上把她带进宫的。但是她记忆中,她父母对她可谓是极其宠爱。
没想到,成舟家里人竟这么不要脸,把成舟榨干的差不多,就随手扔了。
好可怜。
“那你,打算怎么办?”阿兰问。
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再次看向凤槿三人,成舟迷茫了,他没有家可去,也没有人可以依靠。
凤槿连侍臣都不曾只有一个,更莫说他只是个没位份,靠上不了台面得来的侍司。
阿兰也沉默了,继续待在宫中,阁主他老人家肯定不乐意,杀不了两位君子,杀个床奴还是信手拈来的。
阿兰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给成舟提了个好去处。
“要不,你和大牛一起去军营!”
成舟:……
阿兰继续道:“别看大牛那家伙年纪不大,个子高,肌肉大,听说他现在在军营里一个打五个!”
“我记得你好像和他关系不错吧,你去了以后让他罩着你,没事跑跑步,打打拳,还能强身健体。”
觉得她这个主意简直完美,阿兰说的更起劲:“等到上战场了,打不过你就跑,跑不过就死。还能留下个美名!”
妙哉妙哉!兴奋地看向成舟,却发现他依然一副提不起劲的表情。
见阿兰不再说话,成舟开口:“我不靠别人,是不是活不了?”
说完,径直回了房间。
挠挠头,阿兰无语:“有时候,靠别人也是本事啊。”
阿兰也打算回房间,看到程宁的脸,突然怔住。
话说回来…为什么程景墨身上也香香的?
凤槿带了副手套,三个人堆了一个丑陋的雪人。
凤槿:“好像有点丑……”
慕容良安:“都说了别让程宁那家伙加入,都是他坏事。”
程宁:“好像就是从慕容公子堆身体的时候开始丑的。”
消灾:“嗷呜!嗷呜!”就是就是。
慕容良安起身,双手叉腰:“再堆一个,这次程宁你别参与,就让我和凤槿两个人。”
程宁面无表情,也站起身,他比慕容良安高一点,微俯视道:“为什么,应当是我和妻主先堆。”
凤槿捂着耳朵跑了,不想听他们两个吵架。
“凤槿,你等等我!”
慕容良安就要追,却被消灾咬住了衣摆,倒在了雪人上,雪人被压坏。
“嗷呜嗷呜~”爹你快去追娘。
看着消灾一脸邀功的样子,程宁摸了摸它的头,转身快速去追凤槿。
慕容良安用力拽着衣摆,拿细树枝敲着消灾。
“你这小畜生,松嘴!!!!!”
看慕容良安用力往后扯衣摆,消灾松开嘴,因着惯性,好不容易坐起来的慕容良安又在雪地里打了个滚。
“小畜生,我要扒了你的皮!”慕容良安满身白雪地又去抓消灾。
到了晚饭时,此起彼伏的喷嚏声在饭桌上响起。
“阿嚏!”慕容良安连忙转过身去用帕子捂住口鼻。
接着是程宁,也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两位君子这是?”凤临渊问道,这还让不让吃饭了。
显而易见,他们两个人因为在雪地里玩雪,又进了暖和的屋子,后来又频繁出入,染了风寒。
“我不行了,本公子好虚弱啊。”慕容良安说着就倒在了凤槿左边的胳膊。
程宁也头晕,鼻塞,打了喷嚏还好点,有那么一瞬间的通气。
此时,也靠在凤槿右胳膊上:“妻主,臣也好难受。”
在大口吃肉的凤槿用胳膊肘把他们两个弄起来:“去房里休息,孤让王爷给你们找郎中。”
凤临渊:?
“下臣一会还有要事与主上商议。”
或许是天冷,凤槿吃的也多,为了储存能量。
“知道了。”
颇为困难的吃完饭,程宁二人是真的虚弱了,喝了郎中开的药,忍着鼻塞睡着了。
阿兰和府里为数不多的侍女睡在一起。
“臭的,臭。”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心中还在纠结,为什么右相是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