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指挥很快就被冻醒了,看着四周黑漆漆的,他光着屁股在树林里搜寻他的衣服裤子。
“嘶!谁啊!打我一棍子,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王指挥龇牙咧嘴地从树林里走出来也没找到自已的衣服裤子,只能偷偷摸摸地往树林外面走去。
此时刚刚从丁秋楠家往回赶的南易看到王指挥光着屁股在树林里出来,当即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一下子怒火上头燃烧了理智。
王指挥看到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过来,心中害怕立马转身就跑。
“南易!”王指挥跑了一会儿看到是南易,大喜喊道。
“呯!”南易跳下自行车狠狠一拳将王指挥打翻在地上。
“啊!你。南易,你这是做什么!”王指挥气愤道。
“我这是做什么,你敢欺负丁秋楠,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南易直接把王指挥揍了一顿,打成了猪头,这才骑着自行车要离开。
“救我!快救我,我衣服裤子都不见了!”王指挥生无可恋地喊道。
没办法,大半夜的,只能偷偷摸摸往家里跑去,一路上被人看到都被指着喊流氓,可把王指挥羞死了。
回到家还和老婆吵了一架,王指挥的老婆不敢离了王指挥,毕竟还指望王指挥养家,最后也只能把王指挥原谅了。
然而王指挥这一路上光着跑路,着实是被好几个夜猫子看到了,再加上第二天王指挥跑到机修厂指着自已被打肿了的脸疯狂控诉。
第二天整个机修厂都是:“你知道么?王指挥他啊!昨天夜里对丁秋楠同志耍流氓,被人打了!”
“那算什么,昨天王指挥被人打了一顿,还扒光了衣服在夜下遛鸟呢!”
“嘶!这事儿干的,属实开天辟地第一回呢!”
“最新消息南易被带走了!打王指挥和扒光他衣服的就是南易!”
“被带走的还有丁秋楠同志!”
“完了!我们的南大厨要是被抓,岂不是没人给我们做饭了?”
崔大可也气愤无比,等南易出来,他和南易还控诉了一番王指挥。
而王指挥的倒霉事儿还没完,傍晚下班回去又被三个和他有仇的同志打断了腿。
这下王指挥只能送医院了,当天南易被两个警察找去询问情况。
王指挥不认识其他人,就知道前一天打他的是南易,只能咬死是南易怀恨在心,他找人打的。
丁秋楠被欺负的事情在厂里传开了,她走在路上都被指指点点,气愤得她找到南易哭诉不应该这么做。
中午,丁秋楠还找到了阎埠贵,她也不知道为何要找阎埠贵,只是想要找人倾诉,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到人。
“阎股长,我要走了,我要申请调到总厂,我在这里被人指指点点,没法干下去了!”丁秋楠刚刚哭完,现在有些哭不出来了。
“喝点水,慢点说!”阎埠贵倒了一杯水递给丁秋楠。
丁秋楠也没有客气,一口气喝了就要离开:“我不应该来找你的,我先走了!您的麦乳精到时候我会还你的!”
“别走啊!”阎埠贵说完都能感觉自已的浮夸,“麦乳精不用你还,你去总厂也需要一点消费,这是五十块钱还有一一些粮票和肉票,到了总厂也别亏待了自已。”
“我不用!”丁秋楠连忙推辞道。
“不用也得用!”阎埠贵硬塞给了丁秋楠。
两人拉拉扯扯之下,阎埠贵不小心把丁秋楠的衣服给拉扯了下来,这下空间里一下子有股暧昧的气息出现。
“对不起!”阎埠贵连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