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陈雪茹也是忙的脚不沾地,连丝绸铺都不需要阎埠贵提供原材料,毕竟之前这么多年已经囤积了太多丝绸了。
可以说陈雪茹甚至可以光买丝绸原材料了。
于莉也借了阎埠贵的钱把陈雪茹小酒馆隔壁的小饭店买了下来,自已经营,自负盈亏,赚更多的钱。
别的不说,于莉的头脑不差,请了一个差不多的厨师,物虽不太美但价格不高的菜一个月也能挣一千块钱纯利润。
丁秋楠每天去医院,回来也是看书,晚上也没有太大兴致,因为太累了。
“阎埠贵,太累了,我想早点休息了,你像是一头牛一样,今天不行了,再来第二天我都要散架了,等我休息的时候。”
“那不行!”阎埠贵哪里由得丁秋楠如此,他还不知道秋楠是受虐体质,不虐待一下永远不知道她的潜力有多高。
于是阎埠贵三下五除二就把丁秋楠剥了个精光,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动听的乐章。
丁秋楠嘴上说不要,享受起来就她最兴奋,被子都被她抓烂了。
今天隔壁刚好是丁母带着阎风在睡觉。
“外婆,刚刚妈妈好像在喊什么东西?”阎风已经上小学了,不过依旧天真无邪。
“你爸妈正在玩游戏呢!”丁母脸色发红,啐了一口道。
“什么游戏我也要玩!”阎风闹着道。
“快点睡觉,明天还得上学呢,这个游戏得长大了才能玩!小孩子玩了会长针眼的!”
“哦,那我不玩了!”阎风一听连忙拒绝。
丁秋楠用小手捶了捶阎埠贵的胸膛道:“把阎风都吵醒了,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都怪我!”阎埠贵苦笑一声,这么大空间,隔了一个墙壁都被发现了。
要知道南易可是和孩子们上下铺啊!恐怕南易也是不行了,很有可能刚刚开始就结束了,否则早就被发现了。
一夜过去,阎埠贵精神抖擞地去厂里了,这段时间厂子发展很大,阎埠贵过年的时候还多给厂里所有人提供了年货。
每个人都是十斤猪肉,一匹布料,三百斤白面,让所有人回去都能欢欢喜喜过大年。
当然,这些钱都是厂里发放,这也是正当发放,阎埠贵也不在意厂里那点利润了,再说给工人发年货阎埠贵只占据收益百分之三十的原因,其实只花费了百分之三十就能给整个厂子发放大量福利。
所以机修厂和轧钢厂的待遇是非常好了,一大爷本来想着退休,结果这个待遇让他根本没法退休,现在退休只能拿着国家一个月几十块钱的退休金,有个屁用。
最近四合院里,三大妈的地位大幅度上涨,虽然阎埠贵和她离婚了,但众禽不知道啊!
所以三大妈日子混得不错,院子里众人就算不找她恭维,也不敢得罪她,毕竟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哪里敢得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