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阎埠贵就只能陪着陈雪茹去收购丝绸。
丝绸华夏自古以来就是非常出名的出口产品,所以原材料商人不少。
当然,价格自然是不可能像是阎埠贵空间里变出来这样便宜了。
陈雪茹谈妥了几家丝绸供应商,不过陈雪茹也知道,以后的利润要打两三个对折了。
“阎埠贵,真的没办法提供了么?”陈雪茹苦笑着问道。
“你要一斤黄金还是要一斤丝绸?”阎埠贵问道。
“一斤黄金啊!”陈雪茹说道。
“那要不你把丝绸铺改成黄金铺,我现在改弄黄金了,哪里来的丝绸。”阎埠贵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好吧!可是我做了这么多年丝绸,这么多老顾客,换成黄金店铺我也不知道其中的道道,还是算了!”
陈雪茹最终还是拒绝了开黄金店铺的想法。
阎埠贵耸了耸肩,开黄金店铺他还怕陈雪茹被劫匪劫持呢!直接到银行换成钱会更方便一些,就算不换成钱,那也是硬通货。
“不过我想开一些的店铺!”陈雪茹说道。
“什么店铺?”阎埠贵问道。
“一家酒楼。”陈雪茹说道。
阎埠贵有些惊奇,这年头可没有酒楼,陈雪茹能够知道酒楼这事儿,当真是蟹子拉粑粑独一份了!
“这倒是有些新奇!你还知道酒楼啊!”阎埠贵笑着道。
“没错,这是外国传过来的,说是集合吃饭睡觉服务为一体,专门为婚宴酒席之类举办。”陈雪茹笑着解释道。
“不错!”阎埠贵笑着答应道,“这个酒楼,我投了!”
“好,给您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陈雪茹笑着道,“我需要您投我五十万。”
“没问题!这对我来说不算大钱,你怎么突然想要做酒楼生意了?这和你的丝绸铺八杆子打不着啊!”阎埠贵点了点头后又有些疑惑。
怎么看,就算不是扩张衣服生意,也是和衣服相关的,做酒楼的生意是什么操作。
“徐慧珍知道吧!小酒馆的那位,她和蔡全无准备弄个旅馆,我寻思着可别让她压我一头,就想弄个更好的酒楼!”陈雪茹笑着道。
“我知道,之前我还去她的小酒馆喝了几杯小酒。”阎埠贵笑着道。
“我还知道您儿媳妇也在她酒馆里上班,她可是我对头,她那儿什么风吹草动我不知道?”陈雪茹翻了翻白眼道。
“得,我儿媳妇已经买了饭店,独立出去了!”阎埠贵耸了耸肩道。
“我又不是怪你,你儿媳妇的事儿我可不管。”陈雪茹摸了摸阎埠贵的手,抛了个媚眼转身回到房间里。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