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的妻子脸色煞白,嘴唇也发白,盖着厚厚的棉被,却打着寒颤和哆嗦,虚弱至极。
但看面容,却是相当不俗,颜值起码有聂小倩七八成那么高,此时得了疟疾,更添了几分病态的美感。
“是我!是我!我回来了!”
吴伤直接将脸上缠着的棉布口罩扯下,露出了完整的宁采臣面容,丝毫不顾忌什么传染病不传染病。
他的目光温柔如水,深情款款、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宁妻;
他的双手温暖有力,伸进棉被之中握住了宁妻那双不停发抖的手;
他还把脸凑到了宁妻的脸前……
“不要!”宁妻突然大叫一声,想要挣脱吴伤,却没挣脱的开,只能无奈而绝望的开口,“相公,我得了疟疾,你离我远一些,会传染给你的!”
“疟疾?!”吴伤故作惊诧,“谁说的?请郎中看过了吗?怎么能确定就是疟疾?”
“这……”
宁妻语塞了,她刚出现症状那两天,倒是请村里的二把刀郎中看过,郎中只是说得了风寒,开了几副药就走了。
后来,宁母喂她喝了药,病非但没见好,反而在一夜之间突然加重,寒战、发热交替发生,头痛、疲倦、恶心、还咳嗽吐痰不止。
宁母年纪大事情经历的多,当即就认出这是疟疾,为了防止被村里人知道,把她们强行隔离,甚至强行断绝疟疾源头,就再也没敢请郎中。
对外只是说得了重病,在家将养,又出去买了些滋补养身的药,回来吊着她的命。
因此,现在被吴伤这么一问,宁妻还答不上了。
“可……娘说这是疟疾。”
沉默一会儿,宁妻只能这么回答。
“娘?她又不是郎中,年纪又大了,老糊涂了!认错病症很正常!”
吴伤三言两语就推翻了宁母的说法,那自信的模样都给宁妻看恍惚了。
“莫非我得的不是疟疾?”
被吴伤这么一忽悠,宁妻身上莫名生出一股气力,连寒战的症状都减轻了。
“当然不是!”吴伤语气非常笃定。
“那我得的是什么病?”宁妻心态都变好了,疑惑发问。
“你得的是……相思病!”吴伤非常不要脸地说道。
“啊?”宁妻惊呆了,心砰砰地跳,骤然听到这等骚话,再加上她现在与吴伤的暧昧动作,惨白的脸上竟泛起了红晕。
她怯生生地问道:“那……相公,这相思病怎么治啊?”
“嘿嘿!”吴伤脸上泛起淫笑,“我既然回来了,这病就容易治了!只要我们……”
他说着说着,嘴唇就贴上了宁妻那发白的樱桃小口。
“嘤咛……”
吴伤身上长衫、床上棉被、宁妻所穿内衬高高抛起,砸落到破旧屏风之上。
一切尽在不言中。
“天杀的!挑衅!侮辱!你们这是对我疟疾鬼最大的侮辱!”
尖细刺耳的小儿声音自宁妻白皙光滑的肚腹位置传出。
话音刚落,一个头戴深青色小帽、身穿深青色小袍、脚穿深青色小靴的深青肤色小鬼,就从宁妻的腹部位置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