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伤坐在收拾的焕然一新的客厅里,闭目养神,默默等待,同时用心神勾连昨天散播给宁家村村民的瘟疫之气,进行回收。
经过一晚上的瘟疫侵害,宁家村村民多多少少都出了病症,只是还没有严重到下不来床的地步。
吴伤回收的瘟疫之气吸收了村民们的生命力,比释放之时壮大了十数倍,若他是瘟疫鬼,可缓解不小的伤势。
可他不是瘟疫鬼,主要吸收的是混杂在瘟疫之气中的伤痛资粮,至于瘟疫之气本身,则重新转化成了灵力。
宁母出了家门,一路上没看到几个村民,心下有些纳闷,怎么今天如此冷清,大家都睡懒觉了么?
不过她现在有要事在身,没有多想,加快脚步到了张媒婆家。
一夜未见,张媒婆成了衰媒婆,病恹恹的,脸色煞白,可给宁母吓得不轻。
“张媒婆,你这是怎么了?还能动吗?我家采臣要见新妇,你若是能动,就快去张罗吧!带去我家,事要是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宁母开门见山,可把张媒婆气得不轻。
她有气无力的开口:“不是我说,事儿没这么办的!你家那位就算是秀才公,也没这么侮辱人的吧?昨个把我轰出来,今个就想让我屁颠屁颠地领着人上门?
人你昨个也见了,那么漂亮的人,别说嫁个秀才,就是进宫嫁给皇帝也不是不可能,就凭你空口白牙一句话,就要我带着人上门,这简直没有天理了!哎呀!咳咳咳……”
张媒婆越说越激动,情绪波动之下,肺部一阵麻痒,忍不住咳个不停。
宁母也知道自已这么做不合情理,但自家儿子已经决定了,只能下点本了,她走上前,将一块硬物塞到张媒婆手里。
张媒婆低头一看,脸色立刻多云转晴,有了笑意,也不咳嗽了:
“可话又说回来了,你家采臣英俊不凡,学问又高,都说是天上文曲星降世,咱们又是一个村的,你说这美人我不介绍给采臣,又能介绍给谁呢?
但领着人去你家总是不便的,不说男女大防之事,你家昨个可刚举行了白事葬礼,这多多少少有些……”
宁母脸皮一阵抽动,心不甘情不愿,十分肉疼的又塞给了张媒婆一两银子,她这把可是连棺材本都给动用了。
“哈哈!”张媒婆又得了实惠,当下话锋就是一转,“多多少少有些合适了!正好让新娘子的喜气冲冲你家的晦气,我这就去张罗人,您就回家请好吧!”
张媒婆拖着病体起身出门去了,宁母看着张媒婆一步三晃的状态,脸上有些担忧,但还是掉头回家了。
希望一切顺利吧!
宁母归家后又过了一个时辰,张媒婆才拉着一个身段凹凸有致、漂亮的不像话的美女进了宁采臣的家门。
也就是今天宁家村村民全都传染了轻度的瘟疫,没怎么出门,不然,这么漂亮的美人绝对会引发骚乱。
宁采臣家客厅,吴伤见到了这位被宁母吹得几乎要上天的绝色美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他发现,这位美女的皮是他亲手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