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酒店这种地方,就算是配备齐全也不可能是刚刚合适的尺寸,基本都是均码。
经过亲身检验,沈薇岚觉得男人应该不是均码,至少要比均码在超出两个的那种。
如果这么想来的话,那就只有一种解释。
那就是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男人蓄谋已久的一场阴谋,就等着自已这个无知的小白兔往里面跳!
江珩挑眉,看着沈薇岚的目光有些奇怪,带着促狭。
沉默许久,他动唇,“薇薇,这家酒店是江氏名下的,你住的这个套间是专属于我们的套间,只有我们才能入住。”
男人勾着唇笑得肆意,回答的光明正大。
沈薇岚一滞。
意思就是,这间房间里面的设施可以直接按照他的喜好来?
没等沈薇岚问出这个问题,男人自顾自继续给沈薇岚塞了一个虾仁。
“而且,你确定要在床上和我讨论这个问题吗?”
男人说话的尾调上扬,带着好整以暇的兴味和调侃,隐约间还有一些危险的气息。
沈薇岚经过昨天晚上的一遭,哪还能不明白男人眼神里面包含的意思。
她冷不丁打了个颤,快速伸出手拉起被子把自已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和小嘴在外面。
做完这一切,沈薇岚眼含警惕看着男人,好像是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江珩被她快速而麻利地动作逗笑了,喉间的轻笑带着整个胸腔都在震动,笑意明显。
沈薇岚见他笑得开怀,也看出来男人不过是在调侃自已,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
她悄然放松握紧被子的手。
两个人算是相安无事吃完饭,沈薇岚饭后又睡了一觉才感觉自已精神恢复了一点。
起床洗漱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4点。
沈薇岚看着时间一阵沉默,抿着唇不发一言倒是把江珩吓到了。
他问:“怎么了?”
沈薇岚良久,摇头,“没事,就是节操掉了一地,没脸见人了!”
他们两个人一起出现,而且都睡到日上三竿,怎么能不让人多想。
今天她算是彻彻底底不想出门了。
沈薇岚的语气平淡,可话语间的悲哀都不用语气来渲染。
江珩靠在浴室门上,挑眉看她,也只是笑。
对于这个话题,他要是开口安慰只能得到自家媳妇的无情抨击。
他可不做这样的傻事。
沈薇岚对着镜子疯狂给自已的脖子上遮瑕,脑海中不断闪过之前言姝调侃自已的话。
什么,感谢江珩给她省遮瑕!
这话她才能切身体会到这句话的冲击。
遮瑕这种东西,原来是可以一次用掉半盒的!
双人运动真的很伤遮瑕!
沈薇岚对着镜子拍了半天,直把自已的手都拍到酸痛,混杂着昨天晚上的酸,这会儿她一点都不想动弹。
放下遮瑕的时候,她不住地给自已揉肩膀。
这一块揉了之后,后面一块又痛起来,沈薇岚偏过头方便自已的动作。
转过头后,视线就落在浴室的脏衣篓里面。
洁白的衬衫上面一块黑色的布料格外显眼。
沈薇岚看着那片布料,险些咬碎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