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帐篷外的热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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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到底是胆子大不怕死还是因为不服她所以她说的他们都反对?

看到他们一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带眨眼的狂妄模样,宋悦恨不得给他们泼一盆冷水醒醒脑子。

换个地方能费多大劲,何必要在这么一点小事上坚持。

“阿娘……”

宋悦懒得劝他们,直接看向主位,这些人不信她,阿娘总该信她吧?

路玄春知道她的意思,她直接站了起来带头往外走,“跟上吧,我们到西营那边的备用帐篷再议。”

她是让他们直接“跟上”,而不是征询他们“走不走”的意见。

众人面面相觑,所有人刚刚都发表了“不走”的意见,没想到却被路玄春一票否决了。他们虽然觉得有些没脸,但见她先行离开,也只能将心底的怒气压下赶紧跟上。

路玄春的任性妄为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今天这种程度的已经算是温和级别的,相信这也不会是她最后一次任性。要想继续在她的手底下做事,除了低头,没有第二种方法。

一行人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打算跟着她离开这个地方。

“你们逃不掉了……哈哈哈哈……你们逃不掉了……逃不掉了……”丰子初侧着头看众人,神态越发癫狂,他口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也不知道神志是不是还清醒。

众人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纷纷越过他走出帐篷。有几个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路过丰子初身边的时候还故意在他身上踩一脚。似乎是在发泄被迫转移的怒火。

帐篷中的人很快都走得差不多了,就剩宋悦还有守在旁边的几位黑甲士兵。

“少主,您也跟上去吧,这个人我们会处理的。”压着丰子初的黑甲士兵轻声劝她。

“好,我马上就走,辛苦各位了。”

宋悦正准备将他的手放下,却忽然发现拿在手里的手腕好像比刚才细了一圈。

她猛地撸起他的衣袖,赫然发现,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他的身体又缩小了一大圈,皮肤里面的肌肉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了一样,就剩一层皮挂在骨头上,看着十分吓人。

即使见多识广如宋悦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症状,她单是看着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走走走,我们也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谁都不用留下了。”宋悦挥手招呼打算留下的几个黑甲士兵,“这家伙的症状诡异得很,我总感觉他体内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就先不管他了,你们快跟我离开。”

几个黑甲士兵互相看了一眼,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不用担心再死一次,所以还是第一次有人因为可能会有危险就让他们撤离。

这小少主还挺有意思的。

“遵命!”

他们齐声答应,纷纷跟在宋悦的身后一起退出这个帐篷。

宋悦出来的时候看到阿娘还在帐篷不远处,她知道她应该是在等她。

宋悦开心地迎了上去,然而脚步刚抬起,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她惊声指着她身后尖叫:“阿娘,背后!”

一根黑色的箭矢冲着她的后背如闪电般飞来,看得宋悦心惊胆战。

但是路玄春却像是早有所觉一般头都没回,在箭矢飞近的时候头一偏,让利箭擦着她的发丝刺入帐篷中。

接着,众人听到重重的“笃”地一声传来,那箭矢似乎是射中了帐篷中某个实木物件。

“路玄春,纳命来!”远处传来一声怒喝,接连好几根箭矢又再次射来。

而箭矢之后紧跟着的四道黑色人影也腾空而至,他们手中的利剑在阳光下闪出耀眼的光芒。

单看似乎气势很盛,但是众人发现竟然只有四人后不禁一愣,接着像是看笑话一样地停在原地看着他们。

这是觉得他们魔界没有人了吗?还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竟然就派出四个人来对付他们。这也太看不起他们了,他们要是有一丝害怕,还真对不起他们魔界的恶名。

在场这么多人,说实话宋悦也觉得就来这么几个人显得有些单薄,但是她还是谨慎地跑到了阿娘的身后,要是真有什么意外,她也能搭把手。

几根先至的箭矢被已经反应过来的黑甲士兵上前轻松击下,后至的四人则根本没能靠近路玄春,就被魔界的部将拦在了外围。

他们像是发现了猎物的猛兽,一部分在欢呼,一部分抽出自已的武器迎了上去。

路玄春虽然是现场实力是最高的,但是却被众人保护在中间,这四人想要冲破重重阻碍来到她身边简直难如登天。

兵器敲击的铿锵声不时响起,但是现场气氛却一点都不紧绷。

这四个人的实力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弱,没多久,现场的战况就已经开始明朗,四个人已经倒下了两个,就剩两个还在顽强抵抗。

众人越发不急,就像抓到老鼠的家猫一样,不仅不急着将剩下的人拿下,反而多次故意让招,就为了在他们身上多添一道伤口。

手臂、大腿、腹部、后背……密密麻麻的伤口就像是钝刀割肉一样一道道添上去。每多一道伤口,现场就会响起一阵欢呼声,让旁观的宋悦有些看不下去。

她可以接受直接杀人的场面,但是这样没有尊严地折磨一个人的却是她不爱看到。

虽然有些看不顺眼但她却没有出声阻止,敌我的阵营她还是分得清的。没必要这种事情上挑刺。

又一个人倒下了,宋悦看到他的尸体就像个破败的布偶一样,被人弃置在一边。

他的血液缓缓渗出,将地上的黄土染红了。

没了他,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宋悦看向被包围在中间的人,他的情况比地上这个好不了多少,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凌天楚眼看着自已的几个师弟接连倒下,自已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他知道再耗下去,自已离被擒也不远了。

丰师弟已经牺牲,要是今天不能逼迫路玄春动手他实在不甘,但是他现在连路玄春的一根汗毛都碰不到,根本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他心中着急,手上出招越发混乱,其中的破绽越来越多。

听着敌人的笑声,他悲哀地发现,现在这种状况下的他不用路玄春出手,在场的随便来个人他都应付不了,谈何亲自对付路玄春。

手中的剑越来越重,他知道自已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凌天楚不禁感到绝望,难道今天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这个报仇的机会是丰师弟用性命换来的,不能就这么放弃,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众人完全忘记了自已为什么要从帐篷中撤出来,他们在起哄,在欢呼,声音盖住了一切细微的动静。

没有人注意到,一片透明的白板从帐篷里擦着地面飘出。

它就像是一只嗅觉灵敏的动物,循着血腥味来到一具尸体前,直接落在那具尸体的脸上。

落在脸上的白板越发透明,最后完全没入他的脸中,只剩下像心脏一样跳动的黑色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