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忙低头叩首,“恕老臣无能,一时无法参透。”
“荣妃可有中毒之兆?”武帝继续问道。
刘耀摇了摇头,“从面相和瞳孔来看,无中毒征兆。”
“可有性命之忧?”
“依臣看,娘娘...确有性命之忧,且看这两股力量,谁胜谁负。”
武帝长叹一口气,“刘爱卿,不论你用何种方法,定要将荣妃的命保住!至于那两股力量,自不是凭空而来,就由你彻查此事。朕定要给荣妃一个交代!”
“老臣领命。”
武帝站起身,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伺候吧,但不可耽误了国事。”
琨王和宁王立刻叩首道:“儿臣谨遵圣命。”
武帝走出荣妃寝殿,带着一众随从走出了永和宫。从进院门到离开,前后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琨王和宁王起身,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对于这样的父皇,他们早就见怪不怪。嘴上说着最柔软的话,身体却做着最冷漠的事。
琨王看向刘耀,“依你之见,我母妃转危为安的机会有几成?”
刘耀沉默良久,“殿下,恕老臣直言,娘娘本是将死之相,却不知何故,有了些许转机,如今就看这转机能为娘娘带来几分生机。”
琨王沉默不语,看来他和遂宁的血的确起了作用。
竹四果然非同一般。
遂宁看了眼琨王的手腕,之前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包扎,血已经沾染到衣袖上。“三哥,这里我守着,你去里屋休息会吧。”
琨王微微点头,随即走进里屋。
他径直走到竹四身边,将手腕递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
烛念看了看琨王手腕处的伤口,拿起桌上的帕子折了折,帮他做了简单的包扎。若不是她身上的那些药都被那个立春搜了去,此时倒可以派上用场。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琨王,心里道了句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