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王起身拱了拱手。瑜王一边拱手一边说道:“多年未见,公主可好?”
云星月一怔,多年未见?难不成上次狩猎的时候他也在场?可那时自已的心思都在琨王身上,自是忽略了他。
“星月安好,瑜王殿下万安。”
华武帝看着两个儿子的表现,岚熙似对这公主毫无心思,而顺意的心思又全都写在了脸上。
“听闻中容国主有意为公主择一良缘,不知可有此事?”华武帝说完,拿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
“禀陛下,父皇的确有此意,只是星月......”云星月看向琨王,没有继续说下去。
琨王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只安静地饮茶。
云星月抿了抿唇,看向华武帝,“只是星月还不想太早成亲,想在父皇和母后身边多待上几年。”
华武帝哈哈大笑,“女大不中留,你父皇就算再舍不得,也不能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
他转头看向琨王和瑜王,“寡人今日倦了,你们多陪星月坐一会儿吧。”
他起身看向云星月,“既然是来问候荣妃的,一会儿便跟着岚熙去看看他母妃,朕听闻她已经醒了。”
“是。”
琨王和瑜王立刻起身行礼,“儿臣恭送父皇。”
待华武帝走后,琨王看向云星月,“我母妃刚醒,我还未来得及同她说话,便先告辞了,公主一会儿可随内侍前往永和宫。”
琨王说完便往外走。
云星月赶快起身,想要追上琨王,却被瑜王挡住了去路。
“星月公主的茶还未饮,岂不是辜负了父皇的一番美意?”
云星月看向瑜王,“多谢殿下提醒。”她随即拿起茶盏,一饮而尽。
“瑜王殿下慢用,星月还要去看望荣妃娘娘。”
“你难道看不出,琨王对你无意?”瑜王笑着说道。
云星月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瑜王,“殿下这是何意?我和琨王本就清清白白。”
瑜王似笑非笑,“清清白白倒也是真,他从不碰任何女子,自然也包括主动送上门来的星月公主。”
云星月有些懊恼,“多年未见,不曾想瑜王殿下竟如此无礼!”
“星月公主偷偷潜入华夏国,还名不正言不顺地住进了琨王府,不是比本王更无礼吗?”
他收起脸上的笑容,“本王掌管礼部,自是知道这礼该从何而来,又从何而去。本王给你几日时间仔细考虑,到底是要成为水中月镜中花的琨王妃还是要成为名正言顺的瑜王妃。”
他走到云星月身前,看着云星月眼睛,“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将乌草给我,我保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皇后。”
云星月一怔,不曾想瑜王的胆子如此大,竟敢在皇帝的后宫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
“瑜王殿下怎知那皇位就一定会是自已的?难不成与我的乌草有关?”
瑜王眼神愈加冰冷,“听闻公主没带几个随从,平日里还是谨言慎行的好,莫要待吃了大亏后,才认识到自已的愚蠢。”
瑜王说完便离开了清心斋。
云星月咬了咬牙,快步向殿外走去,此生唯一执念便是琨王,决不会因任何人而放弃,即使是父皇和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