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月即使做了琨王妃,也做不了这王府的主,三哥不喜欢她,更不会纵容她。”宁王沉声道。
烛念扯了扯唇角,“宁王殿下有所不知,前几日我亲眼所见,二人相依相偎,如胶似漆。”
“你定是看错了!”宁王立刻反驳道。三哥对云星月的态度,他最清楚不过,三哥绝不可能与她卿卿我我。
烛念挑了挑眉,“看错?你还不如说我得了眼疾。”
宁王坐在椅子上,沉默良久。忽然问道:“你很在意三哥对云星月的态度?”
烛念将手里的罐子放到宁王手边的桌案上,“这是去除疤痕的良药,你走的时候拿上。”
她随即看向春分,“你可以回去了,莫要坐在这里假装死人,偷听我和宁王殿下说话,小心王爷心情不好,直接杀了你。”
春分转头看向宁王,正对上他阴冷的目光,他立刻起身,“小人什么都没听见,小人刚才睡着了......”
他说完便往药室外面跑,生怕被宁王看清自已的相貌。
“他是哪一个?”宁王问道。
烛念笑笑,“二十四节气,我也不知是哪个。”
春分的脸上脖子上全是膏药,宁王就算火眼金睛,也认不出他究竟是谁。
“你还没有回答我。”宁王继续说道。
烛念坐回到椅子上,“我说不清楚,可能有点在意,毕竟他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
宁王看着烛念脸上的表情,“仅此而已?”
“不然呢?还能有什么?”
宁王沉默良久,“你那日说有人骂你是断袖,骂你之人可是云星月?”
烛念勾了勾唇角,“宁王果然绝顶聪明。”
宁王忽而想通了一切,为何三哥始终不肯放手,为何云星月会骂冬至是断袖。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沉重,继而转头看向烛念,“你可愿和本王在一处,直到百年?”
烛念皱了皱眉,“殿下何意?”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宁王深吸一口气,“你可愿来到本王身边,和本王一起度过余生?”
烛念一时语塞,连忙把这句话在脑袋里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似乎依旧是字面意思。
“宁王殿下可还记得,我是男子?你难不成想让我给你做一辈子侍卫或是...府医?”
“男子又如何,只要我喜欢,便会把最好的都给你。”宁王看着烛念的眼睛,脸上一改往日的闲散。
烛念皱了皱眉,“那样我们不就真成断袖了?”烛念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不喜男子,我更喜爱温柔恬静的美人。”
宁王依旧看着烛念,“那三哥呢?你对他可有些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