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月走到桌案边,看了看,“正是,只是不知为何会在这药匣子里。”
立春看向夏至,“药匣从何而来?”
夏至看了眼烛念,随即答道:“冬至的那间药室。”
云星月皱眉看向烛念,“竟然是你?是你指使他人偷盗此物?”
烛念轻哼一声,笑而不语。
春分恨不得破口大骂,这公主还真是阴险,一句话就把脏水泼到了两个人身上。
“我只知你对我的金钗尤为在意,却不知你竟有如此行径!”云星月顿了顿,“可你为何还要得到我的鸳鸯镯?你可知那是殿下送给我的心爱之物?”
烛念抬头,看向坐在宝座上一言不发的琨王。这倒是有意思的紧,送给我一根写着情诗的簪子,又送给云星月一副鸳鸯镯子,你到底是想和在下情意绵绵啊,还是想和星月公主双宿双飞啊?
琨王的脸色越发冰冷,他并未回避烛念的目光,而是看着她的眼睛,一言不发。
云星月看向琨王,“冬至已然默认,还望岚熙给我一个公道。否则若是传出去,我堂堂一国公主,竟被一个侍卫欺凌至此,实在有损国体。”
琨王看向烛念,“你可曾做过?”
烛念垂下眉眼,心中却陡生悲凉,想不到这凡间的情感竟是如此廉价,只值一根簪子,和一对镯子。
“如此身外之物,我随便勾一勾手指便能得到,又何须偷盗?”她转头看向云星月,“公主想要的东西,我根本就看不上,即使到了我手里,也会随便丢掉,自不会多此一举。”
琨王闭了闭眼,这个冬至!这只口出狂言的小狐狸!她嘴里说的随便丢弃之物不是别的,而是他这个琨王。
云星月瞪着烛念,“你如何证明?”
烛念一笑,看向立春,“大人可否将公主的随从全都请到这文渊阁里来?冬至自会证明给所有人看。”
立春看向琨王,待他应允。
琨王微微点头,目光再次落到烛念的脸上,可她却不肯抬头,只盯着自已脚上的靴子一动不动。
不多时,云星月的几个侍从都被带到了殿上。众人将目光落到烛念身上,不知他又会有怎样的一鸣惊人。
“把你们的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几人看向云星月,在得到她的首肯后,便将手伸到烛念面前。
烛念一个个看过去,最后停在一个男子身前。
她笑着看向男子,“你若立刻跪地求我,我或许还会救你一命,否则……”
云星月眉头紧锁,看向烛念,“你狂妄至此!竟敢折辱我中容子民!”
烛念看向众人,“并非我狂妄,而是公主派他栽赃陷害我和春分之时,他已中了我在药室布下的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