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回到王府,便去了烛念的寝殿。
“今日之事,本该给你和春分一个公道,但中容公主身份特殊,王爷不便追究,你该明白。”
烛念笑着看向立春,“你又不是王爷,你怎知他是不便还是不想?”
立春顿了顿,“无论是不便还是不想,我们都该遵照王爷旨意办事,此事只能到此为止。”
烛念看向窗外,“即使我们是王爷的属下,也有反抗不公的权利,否则我们和提线木偶又有什么区别?”
立春一时语塞,他早就知道,冬至一身反骨,根本听不进劝。但自已还是不死心,才巴巴的过来找他。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绝不可在王爷面前不依不饶。”免得受罚。
烛念嗤笑一声,“你所说的不依不饶不过是心有不甘,而我,心里早就想通了。”
立春眯了眯眼,想通了?“你想如何?”
“中容公主栽赃陷害之仇我迟早会报。”烛念看向立春,“但不会以琨王府亲卫的身份,这点你大可放心。”
“你…想离开?”
“一直想,只不过自今日起,便有些急切。”
“王爷不会放你走的,除非…你说出你的真实身份。”
烛念走到立春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真实身份,还是没人知道得好。”
她随即向殿外走去。
“你可会对华夏国不利?”立春追问道。
烛念并未回头,“华夏国的兴衰与我无半点干系。”
烛念走到殿外,看向谷雨,“你之前在军营待过,箭术如何?”
谷雨略有沉默,“百步穿杨,勉强过关。”
“可否从今日起,传授我箭术?”
谷雨看向烛念身后的立春,“立春大人已为你选好了武师,箭术定会在我之上。”
“你上过战场,自会比武师更懂得应变。”
谷雨顿了顿,“我还有任务,只怕不能长时间教你。”
烛念一笑,“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愚钝,才需要你长时间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