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尚可,只是谷雨伤势太重,时而昏迷。”
烛念探向谷雨的手腕,他的元气的确越来越弱。
她推了推睡在谷雨身侧的春分,“谷雨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
春分微不可查的看了眼小满,烛念立刻心领神会。
“小满,麻烦你去我的药室,再取些膏药过来。”
“好。”小满应声而去。
春分看向烛念,“那些人说我们身上有神族之血护体,便要把我们的血放干,我当时已受伤,谷雨便挡在了我的身前......”
烛念顿了顿,“他身上为何没有放血的伤口?”
春分慢慢伸出手,学着魔族人的动作,“他们就这么伸手一抓,谷雨的血便流了满地。”
烛念闭了闭眼,“春分,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许看也不许问。”
春分微微点头,立刻闭上眼睛,“冬至兄弟放心,你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烛念抽出追星,划开自已的手指,将血液滴进谷雨口中。
“算你识相,尽快康复,为我试药。”
春分咧嘴笑笑,“只要冬至兄弟用得上在下,做什么都行。”
小满快步回到房中,“冬至,膏药取回来了!”
烛念将手收于袖中,“为谷雨多贴几处,有益无害。”
她说完,便向房外走去。
立春看到烛念,“既然受了伤,为何不在房中歇息?”
“我来看看春分和谷雨,现在便回。”
立春看着烛念的背影,“冬至。”
烛念回头看向立春,“何事?”
“你可知君命不可违?”立春看着他的眼睛,欲言又止。
烛念一顿,继而笑笑,“当然知道。”
原来琨王对自已说的那句君命不可违是这个意思。
她刚回到院子,便看到了急匆匆入府的宁王。
“冬至见过宁王殿下。”烛念拱手道。
宁王几步跨到烛念面前,“本王听闻你受了重伤,伤势如何?”
烛念弯了弯唇角,“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伤到何处?快让本王看看!”宁王一边说一边拉了下烛念的胳膊。
烛念痛得呲牙咧嘴,“想必宁王殿下并非关心冬至的伤势,而是来索命的。”
这个小宁王,总是毛毛躁躁的。
宁王连忙后退一步,焦急地看着烛念,“本王并非存心,让本王看看你的伤口。”
烛念连忙推开宁王的胳膊,“殿下的好意冬至心领了,只是无福消受。冬至这便告辞了。”
“别急着走,你看本王给你带了什么?”宁王随即看向元颉,“拿过来。”
元颉将一个小木箱拿到宁王面前。
宁王掀开盖子,“本王答应你的金山,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