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兰被她阴阳怪气到,面色阴沉。
“我倒真想没有你这个女儿。”她恶狠狠地瞪着祁郁,声音掺杂着厌恶。
若不是当年那场意外,活下来的不会是祁郁,而应该是她的儿子!
“你与我之间母子情分淡如水,这没什么好说的,但我可没教过你不守妇道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说出去简直丢我们祁家的脸!”
徐若兰怒容满面,指着祁郁大声呵斥,“祁家养你十几年,你以为你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哪来的,是西北风刮来的吗?!不是!是你爸和我辛辛苦苦赚的!”
“以往我和你爸念在你还小,从来不要求你为家里做什么。但眼下祁家遇到困难了,让你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你反倒推拒了!”
“说出去谁信哪,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谁曾想到头来养的不是女儿,而是一头白眼狼!”
徐若兰越说气势越盛,直呼自己眼瞎,应该早点认清祁郁的本性早点把她溺死。
那狰狞的面孔,阴狠的眼神,无一不落在祁郁的瞳眸中,以往晶亮的光破碎,化作一片虚无。
她死死攥着手,难以置信徐若兰居然这么评价她,无法想象在徐若兰的心里她原来是这样一个人人厌恶的形象。
指甲陷入肉里,疼痛感驱逐从心底蔓延上来的委屈。
祁郁扭头嗤笑一声,对徐若兰所剩无几的期望彻底消逝。
徐若兰不是希望她和宋谨弋谈判要资金支持吗?
好,祁郁偏不要她如愿!
转头定定看着徐若兰,祁郁缓缓开口,“你们做过最正确的事,是收养了祁天,让我对这个家还能有点期盼。”
“但做的最不正确的事,是让我和宋家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