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柳朝阳眼神闪了闪：“......那......那倒是。”

“但是......但也有可能是我眼花。”

看他还温温吞吞的，林睢迟直接冷下脸，指节敲了敲桌面。

“柳朝阳，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们。”

“我跟临卿都需要了解清楚林团消失的契机，这对我们很重要。”

说着，他放缓声调：“如果你能说清楚，听说柳氏最近在新技术调研上遇到了瓶颈，到时我会借调一批专业人士过去。”

这句话一落，柳朝阳立马炸毛了，猛地站起来！

“你什么意思啊林哥！你旁边坐着的是我临姐！我跟临姐什么交情！临姐想知道什么我能瞒她吗！临姐想知道什么还需要什么鬼条件吗！”

“就是银行卡密码我都能跟临姐说！不就是林团的异常情况吗！你们问了我肯定说啊！”

临卿和林睢迟眼里都闪过了一丝笑意。

林睢迟好整以暇地往后一靠：“你的银行卡就算了，你临姐只需要知道我的银行卡密码。”

柳朝阳一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反应过来了。

“......不是，临姐林哥，你们故意炸我啊！”

两人挑了挑眉。

“行吧行吧。”他一下泄气，继续坐回去。

“两个月前我们头一回到公馆来找你们，那天早上林哥你在给林团穿衣服，我看到他胳膊突然少了一截。”

柳朝阳皱了眉：“那时候我还以为我眼花，没当回事，没想到在羊角村又看到了。”

“两个月前......”临卿敛起笑意，算了下时间。

“是我算计王海通跟周瑞升的第二天早上！”

“对对对，就那会儿！”

临卿转头看向林睢迟：“那第二次就是林团捡起那半张照片的时候。”

林睢迟却突然垂下眼，沉吟片刻，摇头：“不是。”

“第二次应该是处理完私生粉的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