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摆摆手,表示不想再听。
三族老爷爷站起身,一锤定音:“先送县衙吧,看看县令老爷怎么判。”
“唉!”村长摇摇头,看向押在地上的三个小偷,再看看刘寡妇,“真是可怜了小花,那么好的孩子,却摊上你这么个糊涂娘!”
众人想起那个内向胆小的姑娘,一时也是唏嘘不已。
二狗娘和老五叔家的眼巴巴地问:“村长,那我们家的银子,追的回来不。”
村长摇头:“不知道,你们要是想及时知道消息,跟着去看看?”
她们二人忙摇头,毕竟是妇道人家,对进县衙还是有些怵得慌:“不了不了,家里活多的干不过来呢。他爹跟着去就行了。”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
下午,村民就回来了,回来时还抬着被打了十十大板的刘寡妇。听旁人讲,捕快搜了那三个小偷家里,统共只找到二十几两银子,其他的都被他们三个花天酒地用的差不多了。
二狗家和老五叔家拿着所剩无几的银子欲哭无泪,只想骂娘。
那三小偷天天在就街上溜达,不务正业,因为偷窃被抓过好多回,只不过偷窃的金额不大,关了没多久又被放了,来来回回折腾过好几回。
这次涉案金额大,三人都吃了二十大板,被扔进牢里,说是要关上好几年。
瑾音听完才放心不少,她担心这三人没多久出来找她报复,现在嘛,短时间内不用愁啦。
而对于刘寡妇这种人,她只觉既可悲又可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古代的官府,打板子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扒了裤子打的。刘寡妇伤的挺重,精神似乎也受到了重创,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等再次见到她,村里人都不敢认,这还是那掐尖泼辣的刘寡妇嘛。
只见她脸颊蜡黄削瘦,双眼无神,整个人颓丧下去,精气神全泄了,毫无生气。
因为刘金宝进了牢狱的事情,她娘家来闹腾了好几回,把她家所剩无几的一点破家具也都搬空了。可刘寡妇就那样木讷讷的坐着,毫无反应。
看的叫人不住感叹,真是既可怜,又可悲,还可恨。
她娘家人闹腾过几回,见刘寡妇这模样,也觉没意思,逐渐也不来往。
村长见她那样子,只怕逐出村去,人也活不了。到底不忍心,和族老商量过,几番敲打告诫之后,还是留了她住在村里住,只不过等伤好后,就让她搬到偏僻处的一栋茅草屋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