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色未暗,马老伯驾着牛车送瑾音进了城。
“马老伯,咱们先去保春堂。”瑾音吩咐。
马老伯看了眼车上的竹篓,心下了然,小姐怕是要去药堂卖草药。他调转车头,往药堂的方向行驶。
说来,也不知为何,小姐将那矮竹节似的野草,码的整整齐齐,捆成一小捆,着实奇怪。
党参值些钱,他是知晓的。可这野草,也是药材?
马老伯百思不得其解,便开口问了。
瑾音听闻大笑,马老伯不知这是铁皮石斛,自是不知它的价值。
笑过后,瑾音才道:“马老伯,这野草啊,大有来历。家里能有如今这光景,可多亏了它呢。”
说罢,率先走进药堂。
马老伯皱着眉摇摇头,表示不懂,只道:“小姐,我在外面看着牛车。”
孟掌柜也惊了,他欣喜若狂抱过捆好的铁皮石斛,解开绳子仔细看了一遍,才抬头望向瑾音。
“瑾音,你可真是!”孟掌柜竖了个大拇指,又爱怜的摸着石斛条,笑眯眯的,“嗯,居然知道挑选粗壮的枝条采摘,十分不错。”
至于一旁的党参,孟掌柜甚至都懒得抬眼去看。
他看了看瑾音的背篓,指着底部的铁皮石斛道:“这个呢?不拿出来一起卖?”
瑾音收回背篓,背在背上,摇头:“这两株老根就不卖了,没什么药用价值。”
孟掌柜乐呵呵的,先是称了称党参,又过了铁皮石斛的重量,最后在一旁拨弄着算盘。
瑾音对药材的价格了然于心,心中飞速盘算,立即就得出了答案,
此刻,孟掌柜也抬起头,他道:“铁皮石斛二斤一两,党参三斤六两。铁皮石斛和党参的价格,你是知道的,我应付你二百一十二两另八百八十文。这样,我给你凑个整,算作二百一十三两,可否?”
“多谢孟伯!”瑾音起身,对着他行了一礼。
孟掌柜取出两张一百的银票,又拉开钱匣子,清点出三两白银,递给瑾音。
他捋着胡须道:“瑾音,日后继续合作啊!”
孟掌柜门儿清,这么多的石斛条,肯定不是一丛铁皮石斛上采摘的。
这丫头,兴许发现了铁皮石斛的窝呢。
瑾音美滋滋的将银钱收好,道:“合作的事,自然是好说。不过,不是同我合作,日后呀,我们村会出面同您谈的。”
孟掌柜闻言,惊了一瞬,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