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师父,徒儿要进来了。”
云溪伸出手,去推房门。
结果却发现,房门竟然推不开了。
云溪:“……”
“回你自已的房间去睡。”容澜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
云溪瘪了瘪嘴,眼神幽怨,委屈巴巴地道:“师父,你是不是嫌弃徒儿?”
容澜回答:“不是。”
云溪随即问道:“那师父为何不让徒儿进去睡觉?”
容澜沉默了下来。
云溪不死心地道:“师父,你肯定是嫌弃徒儿了。”
又过了片刻,容澜才再次出声:“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便当为师是在嫌弃你吧。”
云溪不由地被噎了一下。
容澜道:“早点睡觉,不要再来打扰为师,否则为师又会想要当你的陪练。”
云溪:“……”
师父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见容澜是真的不想让自已进去,云溪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已的房间里。
屋外风雨交加。
雨水淅淅沥沥,风声飒飒作响。
房间内的玉炉还散发出一缕缕的香烟,云溪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觉。
她与师父之间,现在只有一墙之隔。
“要是能把墙砸烂就好了……”云溪喃喃自语。
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唉!
她什么时候才能抱着师父睡觉?
辗转难眠到半夜,云溪才开始入睡。
所以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云溪连早膳都没有起来吃。
容澜见不到云溪,便知道她又赖床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