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她在十岁的那一年,似乎还真干过这种缺德事。
有一次,她碰见了茂叔与珍娘在亲吻,然后她便好奇了。
珍娘便跟她解释说,这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在往后的一段时间里,她每次见到师父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茂叔与珍娘的那个吻。
接着又有一天,她做梦了。
梦见了自已与师父在亲吻。
然后她便惊呆了。
不过惊呆之后,便兴冲冲地跑去跟茂叔和珍娘说了此事。
当时茂叔在喝水,直接喷了出去。
珍娘也是震惊到差点连下巴都掉了。
她说她要嫁给师父。
结果茂叔却突然来了这么一段话:“少爷是不会娶妻生子的,更不会爱上你,所以你还是死心吧。”
然而叶茂并不知道,因为他的这一段话,在往后的一年里,只要他每次与珍娘亲热,几乎都会冒出一个云溪来。
就算云溪没有冒出来,他们的身边也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动物。
什么毛毛虫和蚯蚓都有。
叶茂自然很生气,但是珍娘每次都会帮着云溪。
结果也是显而易见,云溪根本就没有对她的师父死心。
而且还因为叶茂的一番话,变得越来越有干劲。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容澜才会每天都觉得徒弟奇奇怪怪的。
当时的叶茂也是没差点被云溪给弄得崩溃,所以之后才会这么努力地撮合容澜与云溪。
他只想少爷快点把那个祸害给收了,好让他能安稳地过日子。
容澜瞥了云溪一眼,见对方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也不出声打扰她。
云溪沉默了片刻,才又道:“师父,徒儿想要亲你,也算是一件坏事吗?”
容澜禁不住一怔。
云溪注视着容澜的眼睛,表情认真又诚恳:“师父,你能不能先让徒儿亲你一下?”
容澜:“……”
不等容澜出声,云溪便快速地站了起来,然后倾身吻住了容澜的唇瓣。
她还趁容澜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的唇瓣上啃了几下。
师父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果真是美妙至极。
容澜伸手摸了摸自已的唇瓣,表情有点茫然。
徒弟为何总是喜欢啃他的嘴唇?
云溪心满意足地坐回到位置上去,对着容澜微笑道:“师父,你继续吃包子,徒儿不会再打扰你的。”
容澜:“……”
云溪的手里还拿着两个糖画,心情看起来非常愉悦,满脸春风:“师父快点吃,徒儿还给你买了糖画。”
容澜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将徒弟视为空气比较好,接着又继续吃包子。
等容澜吃完包子后,云溪便将其中一个糖画塞到了容澜的手里去。
云溪的眼珠子一转,突然问道:“师父,关于采花贼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容澜看了她一眼,回答:“以你的武功,就算打不过采花贼,应该也不会轻易地被对方给捉了去。”
云溪摇头:“徒儿不是在担心自已。”
容澜疑惑地看着她,问道:“那你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他以为徒弟是在担心采花贼会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