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浅月闻言,当即瞪了云溪一眼,反驳道:“我哪有痛得直不起腰来?”
云溪嘿嘿一笑:“你若是有种的话,就立刻转身看我师父一眼啊!”
北堂浅月:“……”
云溪笑意盈盈:“我师父他冰肌玉骨,出尘绝俗,容貌美丽不可方物,气质也是如诗如画般的清逸风雅,你真的不看一下吗?”
北堂浅月听到云溪的话,此刻是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拍过去。
这话分明等同于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对于云溪的话,容澜依旧是没什么反应。
他见兔子突然从云溪的怀里跳下来,便直接使用内力将其吸到了自已的手里。
然后又拿起剩下的红萝卜,继续喂兔子。
容澜垂着眼睫,纤柔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兔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将他们放过在心上。
云溪见状,又转头瞪了兔子一眼。
真是一只小色兔。
总是与她抢师父。
不过白素烟在听到云溪的话,却是笑了起来。
她咯咯笑道:“小姑娘,听到你这么说,姐姐都想要抢走你师父了。”
云溪瞥了她一眼:“在我师父的眼里,你可能连小乖乖都不如。”
白素烟问道:“小乖乖是谁?”
云溪回答:“兔子。”
白素烟听到答案后,便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容澜,接着视线又移到了兔子的身上去。
然后她沉默了。
从她进来之后,儿子就没有看过她一眼。
或许在儿子的眼里,她还真的不如一只兔子吧。
风秀儿已经移开了放在容澜身上的目光,身体的疼痛感也随之消失了。
她又想到云溪刚才说的话,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干笑道:“云姑娘,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她一直以为自已的心思隐藏得很好。
云溪重新坐下,斜睨着风秀儿,轻哼道:“本姑娘的眼睛又没瞎,你总是偷偷摸摸地看我师父,要说你没点什么心思,才是真的奇怪。”
风秀儿:“……”
她哪有偷偷摸摸地看?
都已经光明正大地看过好几次了。
白素烟把玩着茶杯,神色似是有些忧郁,语气幽幽:“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真是可悲可叹啊!”
风青岩和萧水寒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么尴尬的情况。
见风秀儿还在窘迫,萧水寒便主动开口了。
他直接说明了来意。
云溪在听完之后,便转头问容澜:“师父,那个断爱绝情蛊能解吗?”
容澜实话实说:“我从未接触过蛊毒,不过茂叔应该会有办法。”
风青岩连忙问道:“不知那位茂叔是何人?如今又身处在何处?”
容澜回答:“你们江湖人好像都称呼他为毒圣,他现在应该还在圣教之中。”
随着容澜的话落下,他们几个人都纷纷变了面色。
云溪看着风秀儿问道:“说起来,那个老妖婆为何没有杀你?”
风秀儿闻言,随即皱眉道:“我也不知道。”
北堂浅月倒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她想要对风秀儿施展迷魂大法,然后让风秀儿指证是绝情宫的人屠杀了听风山庄,再利用风秀儿这个唯一的幸存者来凝聚江湖人士,让那些江湖人士替她寻找绝情宫的所在位置。”
云溪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容澜:“师父,那老妖婆对绝情宫是不是太过执着了?”
为了找出绝情宫的所在位置,居然搞出这么多的烂事来?
容澜淡然地道:“让她如此执着的并不是绝情宫,而是绝情宫曾经的主人。”
白素烟看似不经意地扫了容澜一眼。
云溪问道:“那我们要不要反击一下?”
容澜道:“无须理会。”
云溪撇了撇嘴角:“师父,你真懒惰。”
容澜面无表情地道:“我是懒得理她。”
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