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抱在胸口。
“下周补齐,保质保量。”马老师说完,歪头示意她可以走人了。
李染和低应了一声,转身时,还在咀嚼这句话的意思,下周没补齐或者质量不过关,不会还要挨板子吧?
回去路过排队的严以,严以眉头紧锁,那样子感觉比他自己挨了板子还难受。
走到位置坐下,李染和摊开失去知觉的手心,检查了一下,整个掌心已经红肿了,只觉得越来越烧的厉害。“嘶”,她后知后觉的倒吸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鹤蝶同样捂着手坐到她旁边,口齿缝里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不多不少刚好六下,我们俩简直是一对难兄难弟。马老师下手好重啊,你看,我手心都有印子了。”
李染和呼呼吹着手心,说:“十指连心啊,我的小手手,快疼死了,感觉要报废掉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鹤蝶苦笑道:“上次我想偷奸耍滑的时候,也让马老师给抓住了。我在学校都没挨过几次打,来这学个画画还要每天挨板子,咱们这位马老师简直就是个铁面阎王。”然后看到严以过来,见他一副安然无恙的样子,鹤蝶问他:“你没有欠作业吗?你就这么过关了?”
严以坐到李染和旁边,眼睛盯着她的手,说:“我也是这两天在家补的。还疼吗?要不要给你吹吹。”
李染和说:“不怎么疼了,就是有点烧的慌。早知道,我也在家补完好了,可我那几天玩的太放飞了,就只想着偷懒。这下好了,挨了打还要补交作业,两头都没捞着。”
左手火辣了一上午,犹记得,上一次挨板子还是小学时候的事,得尽快找时间把剩下的补齐,不然拖上几天,又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周一下午自习,李染和收到严以发来的短信,问她放学后干什么,她回复说留下来画画。
临峰七中高中部三个美术老师,一个临时有事请假了,一个忙着安排高三集训的事,一个需要给班级上课。他们这一届高一新生,在入学见面会上简短交流后,时常处于见不着老师的状态。好在刚上高一,专业课程不是太多,另外有一部分跟李染和一样,都在校外报了培训班。
放学后,李染和直奔学校画室,刚摆好画架准备开始,画室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她停下手上的动作,吃惊的望着门口:“你怎么来了?”
严以手上拿着一瓶饮料,信步走进来,笑意盈盈道:“监督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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