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的,不管怎样都好,只是别不要我。”
姐姐不清楚他却没忘,那日醉酒,不过是趁人之危。他又怎能奢求更多。
“姐姐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屋子里都是你的气息,属于你的东西好像也随处可见,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你了。我想念你,又怕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姐姐,我会听你的话,别再离开我。”
宁淮死死的搂住她,后怕和惊喜同时在心间翻涌,抱住她的高大身躯微有些佝偻,隐隐颤抖着。
有些过度兴奋了。
阮软抿了抿唇,纤细苍白的手搭上他的后背,轻轻拍了拍,“好,我不走。”
说得缓慢而郑重。
得到她的承诺后他才稍稍放下了心,觉得颈上的红痕越发碍眼起来,甚至是刺目。他生出一股冲动,在上面用新的覆盖,轻轻磨了磨。
“说完了吗?”
贺添舟敲了敲敞开的房门,略显沉闷的声响传入两人耳中,宁淮一时没有动作,阮软推了推他他才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来。
灯光下唇瓣上略带些水泽。
贺添舟好似什么也没看到,面色未变半分,他端着那碗清汤面,随着托盘一同摆在了床头旁的柜子上,“吃一点?”
偏头望她一眼,目光在颈上某处凝住片刻后便进了浴室,白色毛巾浸了水,筋骨分明的大掌用力,经络凸起,水珠滚过手背。他展开毛巾叠小了些,还沾着水珠的手随意甩过。
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床边,温热的毛巾贴上她脖颈,擦去干涸的水渍。毛巾离开的同时,另一只手捏上那根掉下些的细细肩带,轻轻往上拉了拉。更靠近颈侧。
贺添舟收回手,不见流连,突然开口道,“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阮软抬头,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反而看了一眼宁淮。
宁淮冷哼一声,说话时一直盯着贺添舟,“也好,毕竟这座庄园够大。不过我也想搬过来陪姐姐,你不会介意吧?”
贺添舟笑了笑,“当然。”
阮软反倒没有发表意见。
事情就这样说定,宁淮当晚就在这住了下来。阮软现在睡的是主卧,自然不会有人让她搬,于是贺添舟明明是庄园的主人反倒是住进了客卧,他们二人谁也别想在主卧留下。
维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公寓那边还有些东西需要搬过来,他们一同过去,三人在后座坐成一排,谁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