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李婶语重心长的同她说了好一会话,都是在劝说她,过了及笄还不定亲嫁人很容易被当成‘老姑娘’,还会被人传闲话。找个人回来也能帮衬自己。
阮软知道她是为了她好,虽然没有反驳她,但还是不太认同她的说法。
好不容易把人送走,她呼出一口气,白嫩的颊肉鼓起。
那身瓷白的肌肤看上去不像是干过活的,反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但手掌却是有些粗糙,掌心指根处有一层薄茧。
目送李婶走远了一段路后她回房,推门进去还不忘把门再关上。
人未到声先至,“你刚刚说的理由我接受了!”顿了顿,绷着白嫩的脸颊,“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我给你换药?”不要就自己来。
态度不算好,还未完全消气。
叶寒川停下脑中的胡思乱想,冷淡的一张脸望向她,“阮姑娘家中可有其他人?”
她还以为他要自己挑人,回得很快,“没有!”
她打算帮他把草药捣碎后就出去,都问别人了可不就是拒绝的意思。但她总不能就这样不管他了。
转身准备去捣草药,一声闷哼传入她的耳中,紧接着衣袖被人拉住,没有触碰到她,“你生气了?”
阮软侧头看他,竟然觉得他莫名有些无措,没忍住因为自己的想法笑出了声,很快收住笑绷着脸,“没有。”但还是回不到一开始的情绪里去了。
他冷着一张脸,“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知道昨夜是不是你帮我……但又不好直接问。”
她知道他是在意什么了,“是我,不过你不用担心,你身上伤口太多了,我都没敢仔细看。”
阮软看一眼他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曲着的冷白手指修长,宽大的骨节凸起,手背缠绕着青筋,看上去很有力。
他自觉将手收回,阮软再去拆他的绷带他没有阻止,指尖微微蜷了蜷。她靠的很近,毛茸茸的发顶就在他胸膛前,一低头就能碰到她柔软的发丝,发带系成蝴蝶结的模样。呼吸间皆是甜腻的少女馨香,拆开绷带时指端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紧绷的皮肤,一触即离,只留下痒意。
疼痛都被模糊。
他还是第一次离姑娘这般近,偏着头不敢看她,额际冒出热汗,阴影下喉结缓慢滚动。
但若是让她停手,他竟然也是舍不得的。
叶寒川僵硬着身体任她动作,阮软感觉到不对劲抬头看他一眼,“你怎么了?”
对上她的视线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