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公子笑出了声,“一一,你指望他来救你的话,他也只会自身难保。”
高高在上道,“别叫我让人过来请你!”
阮软脑子里一团乱麻,和他讲道理是说不通的,可看着他身后的七八个打手,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
但让她跟他走她也是极为不愿意的。
场面就这样僵持着。
锦衣公子终于没了耐心,“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这**脸了,给我把人抓过来,我要好好收拾!”
“至于那个男的,打死了也没事。要是识相点就自己滚开,英雄救美也要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
“是!”
七八个打手都一同应声,有些谄媚作态。
叶寒川的剑在另一间屋子里,虽说剑客剑不离身,但他现在这般,若是整日拿着把剑在院内走动未免奇怪,因而放在了屋内被褥下。
此刻去取是来不及了,他捡起一根粗木枝,话不多,“再靠近,我就会动手。”
锦衣公子哈哈大笑起来,打手们也跟着他笑起来,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
他落在阮软身上的视线灼热的迫不及待。
她担心叶寒川身上的伤,却也没在他们面前问他,平白涨了他们的志气。
一双清凌凌的眼会说话似的望着他。
锦衣公子催促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不快上!”
叶寒川对她道,“你先进屋。”然后主动迎了上去。
他动作激烈一些便会撕开伤口,时间长了于他不利,须得速战速决。于是他催动内力,但一催动内力就觉不对,气血翻涌经脉逆行。
他忍着经脉寸寸的疼,强行调动内力,粗木枝带着内力击打在打手的腕骨、肩背、胸骨,时而传出骨骼断裂的声音,倒在地上哀嚎着起不来身,不见明显外伤,口中却呕出鲜血。
他并没有下死手,只是要尽快剥夺他们的行动能力。
锦衣公子见势不妙要逃,也被他追上,和他们同一个下场。
今日只是为了来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所以并未带武器,他倒在地上无处不疼,又是害怕又是不忿,他绝不会放过他!
阮软一直躲在门后关注着战局,叶寒川解决掉最后一个人,强撑着走到阮软面前,突然吐出一口乌血,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
阮软急忙出来扶住他,“你怎么了?!”
他单膝跪在地上,乌血还在不断涌出,额头布满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