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们纷纷献上膝盖。
而我的庄周,却梦游了一整局,连助攻都没混上几个。
这局游戏,赢得不要太轻松。
“阿韵,你原来打游戏这么厉害。”我吃惊地放下手机。
“也没有,你上局队友不太行,这把都是你们让人头给我。”她依旧对我无脑吹捧。
跟她在一起,总是能给我许多虚假的自信心。
好像我真能成为电竞选手似的。
没过多久,白先伟一溜小跑来到奶茶店,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一看到我,就露出一副谄媚相。
“北哥,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愿效犬马之劳。”
“能为你做事,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我笑着摆摆手:“没那么严重,我想去你们火锅店打工,再带一个人。”
“打工?”白先伟惊掉下巴。
姜知韵也瞪大美眸,难以置信地盯着我。
我这种人,居然会去打工,实在滑天下之大稽。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不可能打工的。
“卧北,你要是缺钱,尽管跟我开口。”姜知韵柔声道。
我解释说:“我们班有个贫困女生,条件挺困难的,我这人心软,见不得人吃苦,能帮一把是一把。”
白先伟不知道我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让我下午直接去店里,他会提前安排。
我特意叮嘱他,不要表现得太刻意,演技得顺畅一点。
苏溪晚是想通过自已的劳动,来换取报酬,不愿被特殊照顾。
我和白先伟互换了联系方式,他感到受宠若惊,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一定将事情办妥。
有他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好的,北哥,以后再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行。”白先伟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我们谈话的时候,姜知韵很久没有插嘴。
修长白嫩的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吸管,暴露了她内心的慌张。
“阿韵,也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
丢下这句场面话,我就打算开溜。
姜知韵霍然起身,一把抓住我的手:“卧北,你口中的贫困女生,是不是长得像余清影那个?”
我点点头,正色道:“她叫苏溪晚,不是别人的影子。”
“你和她在谈恋爱?”姜知韵委屈得快哭了。
“还没有。”我回答。
“还没有?”她重复了一遍,手上越来越用力。
“你居然为了一个女生,去火锅店打工,我好嫉妒她。”
我心怀有愧,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支支吾吾道:“同学之间,本来就该互相帮助。”
这个借口,苍白得可笑。
姜知韵绝美的脸颊,浮上一抹凄凉的笑。
她一定很恨我,对她这么敷衍。
好不容易请她喝杯奶茶,却是为了别的女孩。
可我想错了,她很快就调整好情绪,轻轻地放开手。
“卧北,你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追求你喜欢的人,累了就回来,我一直等你。”
“阿韵,谢谢你,你不必这样的。”我既感慨又无奈。
“我愿意,谁也管不着。”她眼神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