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道,“好了,委屈你又要做两辈子的太监了。”
“没事,奴才下辈子下下辈子还伺候殿下。”小栓子没心没肺的笑。
李承烬咳了一声,“她逗你的,哪能再做两辈子的太监?胡说八道。”
小栓子瞪大眼,看看她委屈道,“太子妃净拿奴才打趣!”
“谁刚才说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伺候殿下的?这么快就忘了?”
“谁愿意当太监呀,奴才也想娶妻生子呢,但是如果牺牲奴才能救殿下,别说两辈子的太监,就是生生世世当太监,奴才也愿意!”小栓子道。
虞温笑笑,脸上有一抹暖意。
她说,“那小栓子下辈子可要当个花心的男人?也尝尝娶妻的乐趣?”
“奴才才不要娶那么多。”他红了脸,“一个就够了。”
“原来小栓子是好男人呢。”
小栓子的脸涨的通红。
李承烬见他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就让他出去了,殿内只剩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都无言。
“你早就知道自己身体里有蛊虫是吗?”虞温先一步开了口。
“是。”
“那你也早知道冰蝉能解对吗?”
李承烬垂着眸没有说话。
虞温伸手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目光直直的撞进他的瞳孔中,又问,“那为何当初把冰蝉给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