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宋清曼他们的车子汇入了京城车来车往的人流车流之中。
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对他们来说何尝不是跟做梦一样。
宋清曼和威廉两人没什么话,在车厢内保持着安静,看着像是在想事情。
亨利就不是,结束了今日的治疗出来之后,上了车就跟喜鹊一样,叽叽喳喳的,压根就没有停下来喘口气的机会。
这个变化,对于他的父母来说也是惊喜的。
以往,亨利哪一次不是讲几句之后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脸色不是苍白就是通红。
此时就不是,说了那么多,根本就不带歇息的,却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还是和从中医学研究院出来的时候一样,神采飞扬。
讲的,都是关于他在诊疗室里边发生的事。
“妈妈,你不知道,那位医生有多牛,她居然能够用同时甩出十支针,不带看的,就稳稳地落在我的肌肤上。
超级神奇的。
还有,还有,她说话的声音好好听,像只百灵鸟一样。
后面我真的疼得不得了的时候,她居然还给我点了一个穴位,说会好受些。
还真是,也不早使出来。
让我白白疼了那么久,嘿嘿。
我之前看过不少关于华国中医的书,一直以为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才会中医,这样年轻中医生我真的是太爱了。”
说得宋清曼都轻轻拍打着他的手,“你啊,就不能歇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