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当着宋清越的面,声音冷了冷,“你早就知道,跟姜棠的关系也不错,可你见亨利被她停止治疗也不帮一把?
你还算是我的妹妹吗?
我关心你到大爱你到大就这么对我?你的良心呢?”
宋清曼的脸色不好,宋清越的也好不到哪儿去,“宋清曼,你跟我讲良心?”
要不是姜棠那个录音笔,她可能会对宋清曼这话说动容,也会在亨利出事的时候帮一把。
但是,她无法面对一个明明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却隐瞒她和她母亲这么多年说只是养女的女人说的一字一句。
一个能隐瞒自己身世这么多年的女人,怎么可能简单。一个能将自己亲生骨肉说给别人就给别人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对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好。
说不定心里诅咒过她很多次。
暗地里使了不少害她以及她那逝去母亲的事。
细思极恐,就像是这么多年来,待在自己身边的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一样。
贺少庭离她们两人的距离不远,虽是背对着她们,但能感受到她们两此时的气氛非常的不对。
前边的金云溪和文惠因为路上遇见人暂停闲聊了会,这会儿又开始过来,工具人的他不得不转过头来,打断了宋清越和宋清曼此时务必剑拔弩张的对话。
“咻,咻,宋总,那婆娘已经来了。”
宋清越闻言端正身姿,视线从宋清曼的脸上离开,准备和贺少庭去其他的地方。
许是觉得自己还有话要跟宋清曼交代,步伐一迈,在即将和她插肩而过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这时的目光是对上前方而来的金云溪,话却是对她身旁的宋清曼说,“最没有资格跟我讲良心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