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十足的讽刺。
真当他没脾气?
穆夜寒再次捏住她手腕,并加大了力道。
“那你信不信,你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废了你这双手?”
“我信啊。”
司暖暖看了一眼迅速变红的手腕,面不改色的笑道,“穆总一向一言九鼎。”
“但是,如果我这双手废了,穆总和你小情人的女儿怕是得替我的手陪葬了。”
“你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而是提醒。”
司暖暖没有卖关子,“穆总若是不信,大可带你和你小情人的女儿去做检查。”
“你对她做了什么?”
穆夜寒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司暖暖,如果你敢动景言一根汗毛,我定让你整个司家……”
“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没你的小情人那么狠毒。”
“陪葬”二字还没出口,司暖暖就打断了他。
“你放心,我不会出手害那孩子。”
“你什么意思?”
穆夜寒的情绪更加激动了。
这小女人一边说不像司馨儿那么狠毒,又说不会害景言。
难道景言的病和司馨儿有关?
“刚才林医生说了,龙兰草的根茎叶都有剧毒,其花毒性最弱,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龙兰花刚好是加剧龙兰草之毒发作的引子。”
司暖暖没有卖关子,“而司馨儿身上的那抹似有若无的香气,就是来源于龙兰花。”
“她有什么理由对景言下手?”
穆夜寒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司暖暖,就算是编,你也该编一个好点的理由!”
“穆总要是不信,大可调出这些年,穆景言发病前的监控,看一下她发病前,是不是都见过司馨儿。”
司暖暖匆忙道。
穆夜寒的眸色变得复杂。
原先,他就不愿意相信某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的存在。
但司馨儿的鼻血,与景言的发病,巧合实在太多了。
而且有好几次,司馨儿鼻血一止住,景言就能醒来。
久而久之,他便习以为常了。
现在想来,景言每次发病,司馨儿的确都在附近。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给景言彻底解毒?”
穆夜寒的神色变得复杂,他缓缓抽回扼住司暖暖脖子的手。
“彻底解毒,我现在还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