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夜寒，你想做什么？”
司暖暖被穆夜寒拽到一旁，她很是不爽的甩开穆夜寒的手。
“这话是不是该我问你？”
穆夜寒眸色一紧。
“我……”
迎上穆夜寒的眸子时，司暖暖不禁有些心虚。
根据先前她与穆夜寒的约定，今天他们需要同仇敌忾，一致将方老爷子送进警局的。
“说吧，为什么要帮方老爷子辩解？”
就在她思考该如何解释时，穆夜寒继续道。
刚才，只要司暖暖不开口，警察必定将方老爷子关进警局。
就算方文雅出面，方老爷子也免不了在里面吃上几个月的牢饭。
“难道你宁愿自欺欺人的拖延时间，也不愿意相信小言是你的女儿？”
见司暖暖迟迟没有回应，穆夜寒喉头发紧。
除了这个理由外，他实在想不到，能让这小女人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了。
“穆夜寒，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司暖暖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她很是不爽的双手叉腰，“不管穆景言是不是我女儿，我都想尽快查清当年的真相好吧？”
“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不面对真相，而去逃避，甚至给敌人苟延残喘的机会？”
“那你……”
穆夜寒那颗紧绷的心稍稍放下了些许。
“方老爷子被抓进警局的确能乱了方文雅的阵脚。”
司暖暖抿了抿嘴唇，强压着火气解释道，“但是，当我看到方老爷子不顾形象的装疯卖傻，撒泼耍混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今年他已经八十岁了，他这个年纪，若非有他严重违法的确凿证据将他直接判刑，警察也奈何不了他。”
“毕竟人命至上，他在局子里随便闹点动静，这里难受那里疼的，看守人员也会把他送去医院。”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直接进精神病院。”
“好吧。”
穆夜寒听到这里，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原来这小女人思虑竟如此之多！
是啊，她早就不再是四年前，只会跟在他身后，让他陪，让他保护的小丫头了。
“我派人去精神病院安排一下。”
“不用。”
司暖暖叫住了他，“待会我给吴院长打个电话就行，你还是留着时间，尽快找到能证明穆景言身份的证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