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多久才能醒来？”
“这……穆总，该病人头部受到严重创伤，体内多个脏器也有所受损，她要是能熬过今晚，兴许以后还有醒来的希望。”
主治医生不敢直视穆夜寒的眼睛，颤颤巍巍的回应。
“我问的是多久！”
穆夜寒想到监护室里的女人被送来医院的模样，面色一沉，声音不觉加重了几分。
“快的话可能十天半个月，慢的话可能……可能五年十年甚至更久，具体情况还得进一步观察。”
主治医生被吓得一哆嗦，他强压着心头的恐惧，如实回应道。
“这都三个多小时了，你们不积极救人，还要观察多久？”
穆夜寒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三个小时前，他整理完最近半年内，司氏药业在海城的竞争对手资料，正准备休息，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声音，他十分熟悉。
“你是小寒吗？”
穆夜寒的思绪瞬间被带回了十一年前，可还没等他开口。
车子碰撞的声音伴随着熟悉的惨叫声便充斥着他的耳膜。
他立刻根据这通电话，查到了对方的具体位置。
当他赶到时，女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而这块玉佩则被女人攥在了手中……
“对不起穆总，病人情况复杂，我们能用的急救措施已经全都用上了，现在的确只能观察。”
主治医生的声音都变得颤抖。
“废物！”
穆夜寒的眼圈变得通红。
“说谁废物？”
可还没等他发作，一道苍老的声音便从背后响起。
“爷爷？你怎么在这儿？”
穆夜寒转身，见是穆老爷子，他狐疑地皱紧眉头。
“你个鳖孙儿，还好意思问我？小言她都病的不省人事了，你却在这关心其他人，天下有你这么当父亲的？”
穆老爷子气急败坏的抬起手中的拐杖，大步向着穆夜寒冲去，“有你这样的孙子，真是我的不幸，看我不打死你！”